之色,立即拜倒道:“見過鎮國公。”
葉春秋客氣地道:“敢問,我可以出去了嗎?”
這人皇城惶恐地看著葉春秋,恭謹地道:“可……可以,快,開門,開門。”
這裡是內城和外城的通道,不是外門,所以鬆懈一些,幾個兵丁匆匆地去將門開出了一條縫,葉春秋已是踱步出去。
劉府?
葉春秋的腦海裡還在默唸著,外城乃是平民百姓的居所,能稱得上府的,也只有一個人家。
葉春秋尋著記憶,穿越過街巷,終於在一處巷尾的小院落前停下。
這個院落裡頭,顯得很是樸素,而門口,卻停著一輛仙鶴車,門子就在這兒給馬兒拴著繩子,一見到有人來,警惕地道:“是誰?”
葉春秋便朗聲道:“鄙人葉春秋,需要謁見劉公,還望老丈不吝通報一聲。”
他的聲音,刺破了長夜。
……………
盧文傑比葉春秋早一步來。
一路上,他都在想著事情的經過,如那些站在盧府門外的好事者所想的那般,也是覺得匪夷所思,或者說,他覺得這已經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範圍。
今兒,那壽寧侯和建昌伯跑來拜謁,這兩個混蛋在京師裡屬於人見人嫌的人物,可是呢,偏偏他們的身份有點不一般,人家登門造訪,你還非要見不可。
於是盧文傑見了,親切友好地交談之後,那建昌伯不知發什麼瘋,大叫一聲:“你這狗賊,敢炸我的秦皇島。”
盧文傑大吃一驚,他反應快,或者說,任何人見了張家兄弟,都不免會有提防之心,因為這兩個傢伙不但風評壞,而且據說腦子不太好。
果然,建昌伯掏出了一柄匕首。
盧文傑嚇得面如土色,驚慌失措地躲閃起來,匆匆從廳中跑了出來,然後壽寧侯就拿出了手雷,他咬牙切齒地道:“把你全家炸上天。”
這是何其可怕的一句話,而且人家也付諸了行動,一枚手雷飛出,似乎是丟歪了,卻把他家的廳堂炸上了天。
盧文傑整個人撲倒在泥土裡,這輩子也沒經歷過如此恐怖的事,他雖是戶部右侍郎,可沒見過這樣玩的啊,當時他便尿了褲子,心裡倉皇不安,養尊處優的生活早消磨了他的膽色,他聽到張家兄弟如狼嚎一般地狂笑起來,心已亂了。
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就算不用通報,官府的人也很快地來了。
盧文傑匆匆地從盧府出來,若是遇到別的事,他尚可以獨當一面,甚至可以露出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樣子,可是今夜所發生的事,他看不懂啊,他是真的一點都看不懂。
按照以往的經驗,如果得罪了人,比如那葉春秋,比如這張家兄弟,大家勾心鬥角就好了嘛,可是張家兄弟無視了規則,這一對兄弟用了一種讓人無語的方法來解決爭端。
(未完待續。)
第一千八十六章:高人
面對這麼個不安規矩來演的劇情,盧文傑徹底地心亂了,這種玩法,他不會啊。
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第一個反應當然就是抱團取暖。
盧文傑很怕,怕極了,他沒有半點遲疑,二話不說就上了仙鶴車,火速地趕到了外城。
平時,他是極少出現在這裡的,即便出現,那也只是一些人情往來,一般情況,就算是偶爾來這裡拜訪,也不會有人覺得稀奇,因為來此拜會這個院落主人的人很多,官場上的人來此,誰都無法避免。
他驚恐不安地邁入了這小院落裡的草廬,幽幽燈影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翁在咳嗽,盧文傑納頭便拜:“恩府……我……”
老翁幽幽地嘆了口氣,才道:“你不該來的。”
“啊……可是……那壽寧侯……”
“他們不是要殺你。”老翁又嘆息了一句,道:“他們若要殺你,會有許多辦法,不會用這樣愚蠢的法子,內城的事,已經有快馬來稟告了,你啊……真是百密一疏,哎……”
猛地……盧文傑打了個激靈,他頓時意識到了什麼,突然發現自己露出了一個致命的破綻。
他怎麼不知道,葉家的人一直都在打聽他背後的人是誰?他做事一向謹慎,可是萬萬料不到今兒自己會犯這樣愚蠢的錯誤,他平時這樣的精明,居然被人耍了。
其實這倒是情有可原,畢竟人在慌張無措,遇到了無法解決事,火燒眉毛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尋人求救,他將這裡當做了自己救命稻草,畢竟那張家兄弟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丟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