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春秋這時候都不禁覺得鼓掌這玩意,實在太厲害了,掌聲一起,你想要做木秀於林都不成,實在是捆綁大臣的好利器。
既然事情定了下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得急需再議了,緊接著,諸臣便退去,紛紛告退而出。
朱厚照卻是留了葉春秋下來,道:“春秋,你留下,朕有軍國大事要和你商量。”
葉春秋便頜首,等所有人散去,這暖閣裡便只餘下了朱厚照和葉春秋、劉瑾。
只是那朱厚父子退出的時候,如喪考妣的樣子,尤其是那朱厚,臉色發青,臨末了,深深地看了葉春秋一眼,眼中已經不再只是不甘,還有飛快而過的恨意。
這一次,他們父子傷得可不輕,可以說,再沒有希望恢復他們的俸祿了,不只如此,這閉門思過,是陛下的意思,從此之後,他們只能留在京師,閉門不出,可問題在於,這得什麼時候思完呢?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啊,思過,思過,什麼時候思到了自己的罪過,那得陛下才說了算,可是,陛下還會想到這興王父子嗎?若是沒有想到,這父子二人幾乎就形同於被圈禁在了京師,被無數的御史盯著,再無可能回到他們的安陸做他們的土霸王了。
只是這些心思,葉春秋俱都埋藏在了心底!
朱厚照在這時,方才打起精神,嘆口氣,才道:“不容易啊!”
“嗯?”葉春秋不明所以地看向朱厚照。
朱厚照又嘆了口氣,道:“真不容易啊,朕這麼多年來,還沒有得到過師傅們這樣誇獎呢,當初,朕奔襲土謝部的時候,也不曾有,現在朕細細思來,真是感慨。”
頓了一下,朱厚照又接著道:“春秋,你說現在看來,朕和先皇,哪一個更聖明?”
呃……
葉春秋只好道:“先皇擅文治,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