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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6部分

大努力了,他與琪琪格自也是有緣無分了,葉春秋不願被人說什麼閒話,對琪琪格也沒有好處,索性便聽天由命。

外間的風聲,葉春秋也大致知道一些的,可這又如何呢?與其裝模作樣,不如放鬆心情吧。

只是這葉家外頭,總會有一些探頭探腦的人,什麼人都有,可能是百官派來探聽訊息的,可能是宮裡的,也可能是那興王府的,葉春秋都不以為意地隨他們。

反是那鴻臚寺,卻是清冷了許多。

朱祐杬顯然是沒有料到葉春秋陰險至此,本身自己有理的事,卻因為拿著絕俸來做賭局,一下子的,那些本該發聲的御史卻是不吭聲了,而葉春秋的形象,從一個勾搭良家婦女之人,而今似乎也成了好評如潮,反是自己天潢貴胄,卻是被人疏遠冷待。

朱祐杬心裡固是有些惱火的,卻還是定住了神,思前想後,他都覺得這一次,他父子二人是穩贏了的,正因為勝券在握,所以心情也格外的輕鬆,轉眼到了年關,百官上朝道賀,自然,這一場比試也就開始了。

一大清早,仙鶴車已到了鴻臚寺外。

朱祐杬父子依次登車,待他們在馬車裡坐下後,車伕便驅使著馬兒走動起來。

今日下了雪,雪花紛飛,那車輪碾過積雪,發出咯吱的聲音,而在溫暖如春的車廂裡,朱祐杬咳嗽了一聲,對著眼眸一直看著車窗外景色的朱厚熜道:“厚熜,父王身子是越來越差了,眼看著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要駕鶴西去,今日賭局之後,你便迎娶了……”

他說著,卻見朱厚熜心不在焉的樣子。

朱祐杬微微皺眉,道:“厚熜,你在想什麼?”

朱厚熜這才抬眸,看了朱祐杬一眼,突然道:“父王,京師真熱鬧啊,比安陸要好不知多少倍呢。”

朱祐杬雙眉一沉。

朱厚熜此時又道:“只是可惜,父王和兒子不過是個小小的親王,同是成化先帝的子孫,為什麼有這樣的差別呢?一個富有四海,一個卻蝸居於小小安陸,同樣的血脈,明明他們也未必比我們聖明多少,未必比我們有學識,卻有著這樣的差別。”

朱祐杬聽到這裡,大吃一驚,連忙斥道:“厚熜,慎言。”

朱厚熜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妒忌,和萬般的不甘,接著道:“不來京師,兒子總以為安陸就是天下,來了京師,兒子才知道興王府何其的渺小,那坐在金鑾殿上的天子,前呼後擁,他的喜怒,決定著許多許多人的生死榮辱,真是令人不甘心啊。”

(未完待續。)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急人所難

自古以來,多少人希望成為那個被眾人尊崇,能決定別人生死榮辱的人?

朱厚熜來到了這京師裡,終於見識到了這樣的人!

可是,他感到很不公平,很不甘心。為什麼?因為那個人跟他都是老朱家的子孫,可二人的待遇卻是天地之別!

此時的朱厚熜沒了在外人跟前的天真純良,臉上和眼眸裡,都是充滿著不甘和陰霾!

可這樣的他,卻是嚇著朱祐杬了!

朱祐杬嘴唇抖索,氣急地道:“你,你不要再說了,厚熜,這不是我們該當說的話,慎言。”

朱厚熜卻是渾不在意的樣子,道:“這是兒子私下裡的想法罷了,我原以為自己是天潢貴胄,現在才知道,來了這裡,在那些人的跟前,不過是個鄉下來的小子,我若是天子,怎麼會將這天下弄的這樣糟糕?父王看朱厚照那小子,明明是天子,卻哪裡有半分天子的樣子?若是兒子有機會,彈指之間便可將這文武百官玩弄於鼓掌之中,絕不似這正德,處處受制於人,我看書上說,古人說“有德配位”,也說“德不配位”,朱厚照的年號是正德,可是依著兒子看,他理應就是德不配位了,德不配位,必有災殃,父王,我終於明白為何寧王會想要謀反了,從前覺得他是吃了豬油蒙了心,現在細細想來,他和安化王……”

朱祐杬則是冷冷地看著朱厚熜道:“那你是要和他們一樣的下場嗎?夠了,不要再說了。”

朱厚熜卻是浮出了一絲別有深意的笑意,道:“父王,這北京城,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樣簡單,寧王和安化王是自絕於天下,可是在我看來,朱厚照是朱厚照……”

朱祐杬卻是打斷了朱厚熜繼續說下去的話,道:“好了,厚熜,你沒聽到本王說了不可再說了嗎?這樣的事,不但關乎於你,還關乎於我們整個興王府,所以不可再說了!”

朱厚熜抿了抿嘴,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眼眸裡的目光卻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