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醒了,只是顯得有些倦意,昨夜似沒有睡好,葉春秋摸了摸自己頭,有一種宿醉之後的痛,便笑問道:“昨夜沒有喝多吧。”
“哪裡?”王靜初起來給葉春秋拿了衣衫,一面嬌嗔道:“整個人都沒聽過,當著我和琪琪格的面,說你在鄉下害你的堂弟,還越說越有勁頭,說自己如何和人言笑,心裡卻想著怎麼害人,琪琪格聽著揪著心口,不停的問我,我初入你門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這樣的……嗯……”說到這裡,王靜初失笑起來:“這樣的奸詐。”
“哈……”葉春秋樂了,道:“是呢,為夫小心思多嘛,不成了,突然為夫又想害人了,得趕緊入宮一趟,去見一見陛下才好,壓一壓這心裡蠢蠢欲動的害人之心。”
穿好了衣,出去練了一趟劍,這才動身,到了午門,卻見幾個言官被錦衣衛拉著,似要幫打,又見劉瑾肅然的坐在椅上,翹著腿,要喝令動刑。
梃杖?
葉春秋呆了一下,很快他反應過來,微沉著臉色上前幾步。
那劉瑾一見到葉春秋,方才還滿帶肅殺的面上,馬上帶著幾分和善,匆匆趕過來:“鎮國公。”
葉春秋看了那幾個御史一眼,眉頭一擰,有些疑惑的道。
“劉公公,這是怎麼回事?”
在此之前,朱厚照是極少梃杖的,今兒大過年的,居然要梃杖御史了,非常反常,沒由來得讓人心慌呀!
葉春秋第一個反應,就是劉瑾吹了什麼風,不然好端端的朱厚照動粗做什?思此,葉春秋的心裡便顯得不悅,他對御史的印象也不是特別好,有時候覺得這些人不但是黨爭的工具,或是整日說三道四、信口開河,可是梃杖就是動粗。
皇帝是天子,九五之尊,何必因為這些御史說錯了什麼,而動手動腳呢?
劉瑾立即明白了葉春秋面上的意思,忙道:“咱可冤枉著呢,這……是陛下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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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陛下 你怎麼了
陛下?
葉春秋此刻反是愣住了。
陛下這幾天不見,脾氣見漲啊。
葉春秋看了一眼那跪在一旁的幾個御史,心裡反而沒了同情。
他不喜歡御史,雖然他有幾個御史的朋友,比如鄧健……不過,好似自己也不算很喜歡鄧健那種人的性格,怎麼說呢,太鬧。
一點小事就能被他說出花來,有各種各樣的理由跟你吵鬧。
能在大過年惹得朱厚照要梃杖,幾乎可以預見,這幾個傢伙肯定說了什麼太過於拉仇恨的話,大抵和問候了朱厚照老母是否有恙差不多的性質。
不然大過年的,好端端的動粗做什,有輕鬆日子誰不願意過了?
葉春秋便揹著手,目光瞥向劉瑾,面無表情的問道:“噢,陛下怎麼了?”
既然來了,總還是要問問才好。
劉瑾笑吟吟的道。
“這……咱也不知該說什麼好,那興王父子,前幾日送了一對美人入宮,這美人,說來也稀罕,竟是一對同胞姐妹,鎮國公可是不知,二人生的一模一樣呢!因而啊,陛下就……放縱了一些,這事兒卻不知何故,傳到了外朝,御史們就不幹了,上了幾份奏疏,這奏疏……真真是……”
劉瑾陡然頓了頓,很是不滿地扇了扇自己的鼻下,那張面容裡完全是一副臭不可聞的樣子。
“真真是膽大包天,將陛下罵了個狗血淋頭,陛下一看,震怒了,將他們叫了去,讓他們認錯。他們不肯,說是仗義執言,還說,陛下這樣,和那獨寵妲己的紂王沒有分別,陛下就怒了,說要拉出來打。”
劉瑾說到這裡立即變了面色,有些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
“你說,咱是陛下的奴婢,他們這樣欺負陛下,不就是欺負咱嗎?豈有此理,欺人太甚了,所以咱來親自監刑,就不信,打不死他們。”
葉春秋聽到興王父子送進了美女,倒是不覺得意外,現在他們父子風雨飄搖,怕也意識到要糟了,這時候,肯定是要下血本,無論如何,也要維持住與朱厚照之間的親情。
只是值得玩味的卻是,朱厚照剛剛得了美女,這才幾天御史們就彈劾,按理,陛下在內廷的事,一般訊息傳得是沒有這樣快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宮裡,有人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