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無法拒絕,既不能拒絕,又不願意葉氏為王,這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葉春秋不禁深深佩服起來,他不禁有些感慨,別看這些宗室平時的時候煳裡煳塗的,可是真到了關鍵時刻,竟也如此給力,成事可能不足,可是要敗你的事,卻是有餘了。
葉春秋沉默了片刻,道:“陛下,這件事確實該先壓一壓,臣弟覺得,此事非同小可,這牽涉到的,是祖法的爭議,現在若是貿然丟擲來,臣弟恐怕會惹來爭議,眼下巴圖蒙克將要抵達大同,與我大明鬥智鬥勇之際,實在不宜節外生枝。”
朱厚照笑吟吟地道:“自然,朕可不蠢的,本來這事兒是想等到你從大同回來,再做計較的,不過朕終究沒有憋住啊,一切,都等你回京再說。”
葉春秋頜首點頭,朝朱厚照行了個禮,才道:“陛下的知遇之恩,以令臣弟汗顏了,而今又起心動念為臣弟謀劃,臣弟感激涕零。”
朱厚照卻是板起了臉來,難得正經地道:“這是什麼話,朕和你是兄弟,結拜了的,蒼天在上,且不說這個,你功勳卓著,封王又如何?朕可不拘泥於祖宗之法,而且太祖皇帝定下這樣的規矩,也未必就是懷著非朱氏不王的規矩,或許只是害怕王爵氾濫也是未必。何況現在宮中和宗室都是一個意思,連他們都認你這個親了,朕這做兄長的,難道還不顧念這個?”
朱厚照抿了抿嘴,接著道:“你忘了朕對你說過的話了嗎,你不負朕,朕不負卿,這是朕的承諾,朕雖然煳塗,有時說話也是稀里煳塗的,偶爾也會滿口扯謊,可是對你說的這句話,卻是發自朕的肺腑,好啦,你少在這嗦這些了,朕是天子,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