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望在他身上找出點毛病,還真是難啊。他不是還有個外甥嗎?在他身上入不了手,就找他的外甥,這個人是個草包,越是如此,就越要將他高高捧起來,讓他在外頭鬧笑話,這笑話啊,鬧得越大越好,大家不會笑一個千戶,要笑也只會笑劉瑾,這人哪,若是沒什麼德行,又沒什麼本事,他站得越高,摔得就會越慘,若不是他資歷不夠,雜還想讓他做錦衣衛指揮使同知呢,可惜了……”咂咂嘴,又繼續道:“嘿……這姓劉的真不是東西,他以為他在陛下面前說雜家壞話,咱會不知道?咱和張永不一樣,張永生氣便和劉瑾打一架,可是咱哪,還是喜歡繞在人家的後頭,給他來一棒槌……”
這小宦官和嘻嘻地笑了,忙道:“是,是……奴婢這就去辦。”
谷大用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還得記著,明兒你親自去司禮監,給那姓劉的送點禮,他喜歡風雅,尋一幅名人的行書給他,就說是咱孝敬他的。”
其實谷大用和劉瑾在明面上的關係還算可以的,小宦官連連點頭道:“知道了。”
“順道兒呢,再提一下他外甥的事,就說咱看他外甥在殿前衛無所事事,恰好錦衣衛這兒有個千戶出了缺,他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外甥,肯定答應,還得欠了咱一個人情呢。”
他眯著眼,顯得有些疲倦了,仰起頭自言自語道:“唯獨啊,那葉翰林,有點讓人摸不清路數,怎麼突然一下子就簡在帝心了呢,咱管著西廠,西廠督著東廠和錦衣衛,每日都盯著外朝的事,獨獨這宮裡卻是兩眼一抹黑,劉瑾那個雜碎能騎在咱的頭上,不就是因為這個……葉春秋的底細,仔細地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