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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內閣那兒又有什麼說辭。”

朱厚照眯著眼,露出狡黠,接著道:“他們若是來問,就說是太后的主意,哼哼,省得又說朕胡鬧。”

劉瑾一聽,臉上寫滿了妒意,這柄雙劍,他是知道來歷的,當初天子初登大寶,黔國公沐家那兒想要巴結新天子,還暗中使人來問,得知陛下好寶劍寶馬,雲南那地方,哪裡有什麼好馬,因而便打了劍的主意,恰好那一年天外飛來一塊隕鐵,據說沉十斤,沐家便不惜重金使人鍛造寶劍,偏偏這隕鐵堅固無比,單單將其煉為鐵水,竟是使用了各種辦法,用了一年之功,之後招募了一個奇人,用了新的鍛造方法,又花了一年時間,這才鍛造而成,雙劍送到了紫禁城,陛下對其愛不釋手,宮中的御劍多不勝數,單憑外形或是其他,可能遠在這一對劍之上,偏偏陛下最重實用主義,他是真正想帶劍上陣殺敵的,卻最是珍視這一對劍,曾有一次,陛下拿了宮中數十口進貢的好劍來,都被這一對劍輕而易舉的斬斷。

因為這對劍無堅不摧,是以陛下命人加了裝飾,不但在鞘上鎏金,還加了東珠,刻了銘文,一劍取名:鎮虜;一劍取名:平倭,這裡頭,取自朱厚照地夢想,北虜南倭,一直是大明朝久治不愈的頑疾,因而這雙劍,何止是寶劍這樣簡單,更是傾注了朱厚照的夢想。

劉瑾想到,現如今,陛下要拿一柄劍出去做彩頭,心裡便不免酸溜溜的,自個兒都巴望不到的東西,陛下竟是輕巧的要贈人了。

劉瑾一一稱是,連忙去命人出宮押注,放出訊息去,同時去仁壽宮傳達陛下口諭去了。

朱厚照在暖閣,目不轉睛的看著劍架上的雙肩,取出一口,將劍拔出,這劍竟並沒有雪白的光亮,卻是通體黝黑,只是在這其上,卻是刻著銘文,銘文注入了金粉,因而這黝黑的劍身上,在燭光下,又閃亮著光閃閃的鎮虜二字,朱厚照看著劍,露出微笑,每次握劍在手,他便彷彿看到自己在金戈鐵馬的沙場上,用這柄削鐵如泥的神兵四處衝殺,耳邊彷彿迴盪著鼓聲,他胸膛起伏,眼眸光亮,卻不禁喃喃細語,咕噥著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壽寧侯張鶴齡和建昌伯張延齡卻是來了,兩個國舅有些忌憚朱厚照,尤其是在張太后不在的時候,惡人還需惡人磨,在這紫禁城外頭,兩兄弟習慣了招搖過市,可是遇到了這個外甥,卻是一丁點脾氣都沒有。

“見過陛下。”二人匍匐拜倒,不敢抬頭了,其實最重要的是,他們進來時,看著朱厚照手裡拿著一口寶劍,撫著劍身沉吟不語。

這個外甥……若不是天子……那就是個十足的神經病啊,做事瘋瘋癲癲,乖張得很,這若是一言不合把自己兄弟二人砍了,理都沒地方說去。

於是壽寧侯張鶴齡賠笑道:“好久不見陛下了,今日一見,眼看陛下龍精虎猛、精神奕奕,臣等兄弟二人……心中甚慰……方才……方才臣還和太后娘娘說呢,說陛下很有孝心……呵……呵呵……”

旋即乾笑,張鶴齡的心計還是有的,不但在朱厚照面前裝孫子,而且無意之中提到了太后娘娘,這意思就是說,陛下你別發瘋啊,咱們可是親戚,陛下要孝順,若是玩過火了,太后那兒……

誰曉得朱厚照將劍收回鞘中,興致勃勃的道:“噢,葉愛卿比劍的事,你們知道嗎?”

若說哪兒發生了什麼災荒,兩兄弟是鐵定不會知道的,可要說起這京師裡頭有什麼狗屁倒灶的事,張鶴齡和張延齡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張鶴齡忙是喜滋滋的道:“那葉春秋乃是臣的貴人,這樣的大事,臣怎會不知呢,臣還押注了呢,壓了二百兩葉春秋贏。”

朱厚照霎時顯得更有興趣了,道:“想不到你和朕一樣……都壓了葉春秋……哈哈……果然英雄所見略同。”便又看向張延齡,道:“你呢,你壓了多少。”

張延齡一臉踟躕:“呀……臣壓了三千兩。”

三千……

朱厚照也萬萬料想不到自己這個小國舅有這樣大的手筆,朱厚照眼前一亮,道:“看來你也很看好葉春秋?”

頓時,張延齡的表情顯得很是古怪,本想敷衍過去,可是卻又怕揹負一個欺君罔上的罪名,這事兒,只要廠衛那兒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

(未完待續。)

第四百三十七章:能不能耍賴(第四更)

朱延齡沒有猶豫太多,便苦著臉道:“臣壓了朱鶴。”

朱厚照的臉頓時拉了下來,不由怒從心起,反了你了,你居然敢壓三千那什麼北地劍王,眼看著朱厚照一臉陰森,張延齡一臉委屈地道:“呀……陛下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