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壽宮,外頭天寒地凍的,仁壽宮裡卻滿是暖意,葉春秋前腳進去,卻見一個小傢伙坐在地上,幾個宦官正圍著他。
這小傢伙抬眼看到了葉春秋,竟也不認生,嘻嘻的便笑了起來。
葉春秋也朝他笑了笑,不過卻不忘正事,忙是朝坐在暖榻上的張太后行了禮,張太后笑吟吟地道:“難為你還惦記著,噢,小橙子,不要再讓太子殿下坐地上了,地上涼呢,這孩子……”張太后搖了搖頭,露出了幾分愛寵之色,道:“和皇帝小時候是一樣的,別的地方坐著便又哭又鬧的,唯是坐在地上,這才安生一些。”
呃……葉春秋不知怎麼回答,難道說基因不好嗎?
那小橙子忙是將朱載垚抱起,誰曉得這時候,朱載垚便哇哇的哭了起來,葉春秋不禁失笑道:“讓我來試試看。”
他和朱載垚也算是老熟人了,伸手過去,朱載垚已經長大了不少,竟能勉強坐著了。
葉春秋將朱載垚抱在手上,這朱載垚竟朝他咯咯直笑,接著便伸出手來,要摸葉春秋的下巴,葉春秋見了如此,心裡不免生出了幾分親切和暖意。
張太后命他坐下,葉春秋便抱著朱載垚放在自己膝間安坐下來,只聽張太后笑道:“前幾日壽寧侯來,還誇你呢,說是自從有了你那鎮國府,他那幾塊地也獲利頗豐,春秋啊,你莫要什麼都遷就他們,自家的兄弟,哀家是知道的,哀家啊,可不指望什麼,就指望他們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