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批評,那麼我就要嚴肅認真地提意見了,領導啊,你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注意身體,一心撲在工作上,經常廢寢忘食,不注意休息,不注意勞逸結合。還有你經常不遵守規章制度,經常提早上班,推遲下班,甚至節假日也擅自工作。還有你不關心家人,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以事業為重,對自己家庭和家人關心不夠。你再這樣不節制自己,我可要生氣了。’
這策論,大抵也是如此,葉春秋從光腦中搜出一些資訊,然後閉上眼睛,默默地打了腹稿,這才小心翼翼地答題。
光腦中搜出了一些相關的策論,有了這個模板,便是新增一點‘批評’而已。
提出的問題,自然不能聳人聽聞,無非是在當今海政的基礎上,潤色一些,無論你是認為這是中庸之道也好,還是犬儒思想也罷,葉春秋不在乎,國計民生,距離自己這小屁孩子過於遙遠。
等考到了第四日,葉春秋已經接近崩潰了,其他考棚的考生更慘,個個活像是乞丐,蓬頭垢面,精疲力盡。
八股、策論、帖經一路做題,等到鑼聲一響,便有人高喊:“諸生靜候,不可喧譁。”
這是讓所有人放下手中的筆,將自己的試卷擺在一邊,然後正襟危坐,等待收捲了。
收了卷,靜謐的貢院頓時譁然起來,儼然是菜市口一樣:“哎呀呀……你是如何破題?”
“這下完了,承題是我……”
葉春秋迫不及待地收拾了東西,飛快地出了貢院,急匆匆地趕回客棧,恰好黃荊剛剛進來,黃荊笑著道:“春秋,考完了?如何?”
葉春秋道:“尚可。”
聽到尚可二字,黃荊不置可否,只是含笑捋須,鼓勵了幾句:“你的縣試文章,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