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鳴鹿先生是何等樣人……”
“先生乃是厚道人,本來是不該應戰的,畢竟是個毛頭小子,只是此子實在無恥,非要求著先生文鬥不可,我若是先生,譽滿江南,怎會看得上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一看就特麼是託啊,你妹的,託的一點水平都沒有。葉春秋一口茶要噴出來,他心裡知道,這是鳴鹿先生的心理戰,先讓自己門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亂自己的心志。
這種手段,在後世見得多了,還沒開始之前,就先用水軍誅你的心,若葉春秋當真是個純善少年,只怕早就受不了這個壓力,若是脾氣壞一些,甚至可能去尋那些託理論不可,偏偏人家是打著‘客觀中立’的第三方身份,你若是理論,說多錯多,反而會成為笑話。
葉春秋不疾不徐的喝著茶,心裡不禁想,鳴鹿先生的人確實下賤了一些,可是茶水卻蠻好喝的。
鳴鹿先生的棚子就在葉春秋的對面,鳴鹿先生一臉風淡雲輕,卻一直在觀察著對面的對手,他見葉春秋只是喝茶,心裡不禁想笑,這個小子,只怕現在已經耐不住氣了吧,呵呵……畢竟是少年人,成木和張湯二人只需在那兒鼓譟幾下,非要亂他的心不可。
他還未得意,冷不防的看著葉春秋拿起茶盞,居然朝著他的方向舉了舉;嗯?這是什麼意思?是向自己敬茶?細細一看,似乎這傢伙面帶淺笑,那投來的目光,也帶足了笑意。
不會吧,他如此沉得住氣?還是假裝的?
鳴鹿先生反而有點心亂了,心裡禁不住暗罵:“虛張聲勢的臭小子,等著瞧,今日非讓你一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