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遍體鱗傷,原以為是鄧健,誰料卻不是,只是痛哭流涕地求饒:“啊……饒命……饒命……”
葉春秋便沒有了興致,他喚來個看守,慢悠悠的道:“昨日與我一道進來的那個進士呢?”
“已經謹遵了仙旨,送出去了。”
葉春秋淡淡道:“是誰護送的,等他回來,讓他來見我。”
“是。”
葉春秋便拉著無上老母,一個個牢房逡巡,這些囚犯只怕多是本地的達官顯貴,而今個個成了階下囚,葉春秋幾乎沒有給無上老母一丁點可趁之機,卻又徐徐地在每個牢房走過,這些牢房前頭是木柵欄,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到裡頭的人的動靜。
葉春秋到了一處牢房,見一個渾身是血,披頭散髮的人,此時正伸出自己的腿,腿上已經生了腐肉,他陰森森的拿著瓦片颳著自己的腐肉,葉春秋看得頭皮發麻,那人口裡還低低念著:“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呵……這些狗賊,遲早有一日,要被殺個乾淨。”
似乎察覺到了動靜,他抬起頭,不是鄧健是誰?
鄧健的臉上已經滿是血汙,顯得尤為陰森,等看到是葉春秋,他微微愣住,卻見葉春秋朝他微微一笑,他正待要大叫,葉春秋卻已是牽著無上老母走了。
鄧大人……還真是……
葉春秋又一次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個人……怎麼說呢,實在特麼的太有種了,不過……千萬不要學他,沒有前途的。
葉春秋又發現了一個為人處世的反面教材,鄧健這樣的人,只能用來敬仰和佩服,不過小朋友絕不能去學。
後頭便傳出鄧健的咆哮:“葉春秋,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你竟從賊……你……你……國家養士……”
葉春秋懶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