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彷彿是魔咒一般。
只是不小心而已,飛錐這樣想著,可是在解開衣服的同事,手指卻全部無意中觸上了琉璃仙裸露的肌膚。就像飛錐想象的那樣,琉璃仙的肌膚軟軟地,十分光滑細膩。
當解完最後一個釦子時,飛錐突然驚慌失措起來。他尷尬地將手掌從琉璃仙的肚子上移開——琉璃仙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睡的很熟。
先幫琉璃仙換上衣服。
飛錐吸了口氣,恢復原本的冷靜,扒開琉璃仙的襯衫,硬生生將視線移開。
因為是西域人的原因麼?飛錐總覺得琉璃仙整個都是淡淡的。銀白色的頭髮,白皙的面板,淡藍色的眼睛,連唇色都十分淺淡——之前為了支撐意識,琉璃仙自己咬出的齒印到是多少讓其帶了些血色。飛錐這樣想著,不禁伸手想要抹開唇上的血絲,卻突然意識到這樣十分不合適,轉而幫琉璃仙褪下襯衫,換上裘衣。
褲子要不要也換去呢?對於一個男人而言,下半身比上半身私密地多,再加上琉璃仙的性取向,飛錐覺得這其實也是要避嫌的。但是,西裝褲子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而且,飛錐不禁想到,曾經泡溫泉時琉璃仙潔白修長的腿。糾結了一下,飛錐說服自己舒適是最重要的,轉而幫琉璃仙換下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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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錐一把抓過被子,卻在為琉璃仙蓋上時動作立刻小心翼翼起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禁感到緊張和罪惡感卻反而讓天氣顯得更燥熱起來。
琉璃仙睡地很熟,除了輕輕的喘息,一動不動。
飛錐轉過視線,不再看向琉璃仙,卻在周圍的鏡子裡看到稍稍泛紅的自己的臉。琉璃仙的房間裡有好幾面鏡子。那個自戀狂長長照著鏡子吹噓著自己的美貌。不過,他的確有那個資本。琉璃仙可以說是飛錐見過的最漂亮的人了。飛錐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無法再在這個房間裡呆下去了,但卻有一種力量,硬生生讓離開的腳步無法抬起。
還有那個法杖在院子裡。
當想起那根彷彿枯樹枝一樣的法術時,飛錐不禁想到接觸到那根法杖時全身湧出的熟悉感。這是為什麼?回頭看了眼琉璃仙恬靜的睡顏,飛錐打算回到法陣的地方把法杖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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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再回到法陣的附近時,飛錐驚訝地發現,原本枯樹枝般的法杖彷彿恢復了活力,枝稏間抽出了些許新芽。鬼使神差地,飛錐拿起法杖,將下端插入土中。幾乎是一瞬間,從枝幹的最低端冒出了根,幾乎是瞬間便扎入了地底。就像一棵小樹苗一般。
飛錐覺得也許是之前的戰鬥中讓這個法杖發生了什麼變化,現在有了充足的力量,就活了過來。他打算等琉璃仙醒來,再好好問問關於法杖的事情。
不自覺地,飛錐又回到了琉璃仙的門口。稍稍愣了下,飛錐回過神,不禁覺得自己真是有些不正常了。正打算離開,卻聽到通訊器的叫聲。
難道這個通訊器,盡然有著可以穿越世界接到酷拉皮卡的通訊的能力?飛錐連忙進門將通訊器從琉璃仙的空間袋裡掏出開啟,才發現這是來自紅星壽發出的通訊。
不想吵到琉璃仙,飛錐拿著通訊器走到了外邊,才開始和星壽進行對話。
“怎麼了?”
“…”紅星壽的表情有些嚴肅。短暫的沉默後,他沉下語氣問道:“你是誰?”
“我是飛錐。”紅星壽聽到飛錐的回答後警戒心並沒有一點消減,直到飛錐主動變回原形後他才終於放下戒心。
“琉璃仙呢?”紅星壽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不大對。以往,琉璃仙看到是來自自己的通訊早就撲過來了,而這次卻毫無反應,反而是由已經變成了美男子的飛錐來接通通訊器。這麼說琉璃仙難道是改變了花痴目標?想起琉璃仙在不犯花痴時那精明的奸商氣質,紅星壽有些頭疼。江東術士協會可付不起琉璃仙要的價格,因此紅星壽一直覺得,適當的犧牲色相是必要的。
“自上次琉璃仙說要好好保護陣後,這近一個月以來,我們江東術士協會一直都輪流換班,這從某種程度上削弱了本部的保護。沒想到讓烏扎娜和紐因茨聯手侵入,偷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