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上戴蒙德。他表示戴蒙德可能是又到了什麼比較偏僻的地方探險了。他已經給戴蒙德留下資訊,如果戴蒙德看到了就會給他回覆。
線索的暫時消失讓琉璃仙十分鬱悶,但是他還是細心詢問了發掘出災厄之壺的過程。金的描述和諾布的轉述基本沒有區別。
但是在琉璃仙詢問“那個壺真的出自遺蹟?”時,金卻表示這一點無法確定。似乎金一直都在收集關於暗黑大陸的資料,而他所發掘的魯魯卡遺蹟也與暗黑大陸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那隻壺雖然發掘自魯魯卡遺蹟,但是卻與遺蹟裡發掘出的其他物品完全不同。這也是金會特別將它私自留下來的原因。
同時,金也問出了之前伊路米曾經問過的問題:琉璃仙所來自的地方和暗黑大陸是否有聯絡。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他便沒啥興趣了。很明顯,他對那個叫暗黑大陸的地方非常感興趣。
“你就是小杰的父親麼?”在交談快要結束時,琉璃仙詢問金。小杰一直的目標都是找到自己的爸爸,頂尖的獵人出現同名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是的,你見過我的兒子啦!”提及這個話題,金十分地愉快。
“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他已經成為一名獵人了,他現在…”琉璃仙還想說什麼,卻被金給打斷了,“那麼如果下次你再見到他,就告訴他來找我吧!如果找的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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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厄之壺居然掉到了遺蹟裡,並且5年前被髮掘了出來——那麼看來這個東西是5年以前從我們世界掉到這個世界的麼?”飛錐在進行過感受唸的練習後,發現琉璃仙一直都在反覆掂量著那隻仿造的壺,第一次好奇起關於災厄之壺的問題。
“這不一定。各個世界的時間流動速度是不同的。也許在我們的世界過了一天,在別的世界已經過了一年也有可能。當然,也有可能只過了一秒鐘。”琉璃仙凝視著燈光打在飛錐身上所在地面形成的影子,就好像那漆黑的陰影會突然出現什麼奇妙的變化一樣,“所以也許我們回到原來的世界時,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世界了。”
“因此,你不能用一個世界的時間去衡量另一個世界的時間。自然還是搞不清楚這隻壺到底是什麼時候掉到這個世界的。”
但是當聽到琉璃仙對兩個不同世界的時間的解釋時,飛錐卻在意起另一個問題起來。
“那我們會不會透過在不同的世界旅行,反而回到比我們出發前更早的時間點?”
飛錐想到,如果有這種可能,那麼是不是代表著自己可以回到族人被殺的那個晚上,去改變歷史?
似乎是看出了飛錐的想法,琉璃仙堅定而緩慢地搖了搖頭,“變化的只是時間流動的速度而已,時間只會向前進,永遠不會後退。逝去的人已經逝去,我們能做的只有懷戀。不要去試圖復活死者。”
琉璃仙沉重的話語卻突然停住了,但緊接著他用更加嚴肅,更加沉重的語氣接著說,簡直就像是想要說服些什麼,“復活死者絕對不可能成功的,而那些嘗試反而會給仍活著的人帶來無盡的災難。”
“這些當年你就和我說過了。”飛錐起身飛到了門口,並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與其用‘不想繼續’來描述,不如說他根本就是在‘迴避’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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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仙將偽造的災厄之壺交給諾布請他帶給金開啟——琉璃仙已經查過了,那個遊戲能賣個不錯的價錢。
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琉璃仙決定和飛錐一起去魯魯卡遺蹟看一看。
原本琉璃仙以為,要麼諾佈會跟著他和飛錐一起去魯魯卡遺蹟,要麼獵人協會會派出另外一個‘協助’者,但是事實卻是當琉璃仙告訴諾布他和飛錐要去探索魯魯卡遺蹟時,諾布只回了一句“知道了。”
這可不像一個合格的監視者。
也正因為諾布的這個反應,讓,琉璃仙徹底地肯定了尼特羅一定有其他的監視方式。但是自己的所有物品都已經被全部檢查過,並沒有問題。
而根據念這種能力的特性,擁有了四次元公寓這樣複雜的念能力的諾布應該沒有更多的餘力去開發和監視相關的能力。
那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