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鮮紅。
安隅想了想才說,“哦,從小就有。”
皮手套蹭過外耳廓,秦知律幫他把在打鬥中鬆動的耳機重新貼順。
房間裡太安靜,安隅平復下來,才終於想起自己該有的表現。
於是在手帕再次觸碰到耳後時,他嘶了一聲,輕道:“疼,長官。”
秦知律動作一僵,過了好一會兒才似是又笑了一聲,繼續給他擦了兩下傷口,“我在倉庫裡找到了方艙筆記。”
“方艙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