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他在選舉時說的一句話了。一個候選人很有才幹,能為保王黨的事業盡忠效力,可是伯爵偏偏不肯投票贊成,有一天他對拉票人說:“我對聰明人一向懷有戒心。”他提議帶我們到花園裡走走,說著站起身。
“先生……”伯爵夫人叫道。
“什麼事,親愛的?……”他轉身應道,口氣又粗暴又傲慢,表明他在家裡想說一不二,實際上卻又缺乏權威。
“先生是從圖爾步行來的,起初德·謝塞爾先生不知道,才帶他在弗拉佩斯勒遊賞。”
“雖說您年輕啊!……”伯爵對我說,“可您也太疏忽大意了。”他搖搖頭表示遺憾。
大家坐下來,重新敘話。我很快發現他是個極端的保王派,在他的圈子裡要避免磨擦,就得事事遷就他。迅速換上號衣的僕人來請我們人席。德·謝塞爾先生讓伯爵夫人攙著胳臂,伯爵則高興地挽住我的胳臂,一同步入餐廳。餐廳設在一樓,與客廳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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