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秀身後,拽了拽葉秀的衣襟。想要開口問什麼卻又心有餘悸的瞅了一眼石凌,狠狠的壓了壓聲音幾乎是湊在葉秀耳邊問“葉秀,葉秀,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不許交頭接耳呦。”葉秀看了一眼喬木,輕聲說著,瞧見喬木因為這一句話而苦了臉,才笑了起來,反問道“你分辨不出來嗎?”
“你現在掌管著異志閣的事情,就算之前沒有這些規矩,你說了也就成了規矩。”喬木卻是聳聳肩膀,不以為然的說著“這我可分辨不出來真假。”
“你這能力還真是沒什麼用處。”葉秀說這話沒什麼別的意思,純粹是就事論事,和當年葉錦文的那一份分辨真假是非的能耐來比,喬木這能看穿絕對的謊言的小能耐,真的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兒意兒,聽上去好像很唬人,實際上卻是沒什麼實際用途的。因為大部分的情況下它都不好用。實在是雞肋非常。不過喬木說的也對,自己現在代替石凌掌管異志閣,自己說的事情別管之前有沒有,既然她說了那就也成了異志閣的規矩。頭一次狐假虎威藉著別人的名望威風一把,感覺還挺新鮮,葉秀想著就失笑的搖了搖頭。
“就是說呢,師兄們也總嘲笑我,還不如沒有這能力呢。起碼不會受到它的干擾,也不會有人每一句都會問你是不是能聽出來是真是假。”喬木懊喪著臉孔,有點煩惱的說著。他都說了自己並不是什麼話都能分辨出來啦,他的那些師兄還是喜歡問他,一旦自己分辨不出來又會嘲笑他,真是煩不勝煩。
“唔……抱歉。”葉秀想起自己剛才的問題,對喬木道著歉,她只是第一次見有人擁有和錦文差不多的能力,所以有些好奇,倒是讓喬木這孩子苦惱了。
“沒有,沒有我不是說你啦!葉秀問我我一點都沒有覺得煩啦,真的!”喬木舉著手保證發誓,葉秀真心算是知道他的事情以後問題最少的一個了,他又對葉秀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即便葉秀也問了那樣的問題,他卻是一點都不覺得煩擾的。左右看看,喬木發現剛才忽略了的問題“對了,靜安和陳念都沒有過來呢,他們是有什麼事情在忙嗎?用不用我過去幫他們。”
“沒事,今天他們晚點過來而已,你去挑你要的書吧。”葉秀拍了怕喬木的肩膀,看他點了點頭上了二樓挑書,就彎了彎嘴角笑了一下,挽起袖子開始打掃異志閣。石凌都想到的事情,她怎麼會算不到。有時候人多能爭強實力,而有的時候人多卻是累贅。明知道帶靜安和二妮兒他們過來就是多給對方一個攻擊目標,她自然不會那麼傻讓他們按照正常時辰過來,再等一會……外面這群也該散了吧?
外面的一群人的確有些迷茫。左看看右看看,剛才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也實在和之前他們想的不一樣,之前他們以為自己這麼多人過來怎麼都讓葉秀難堪,可還沒等幹甚呢,就被對方左一個規矩又一個規矩的給堵住了,眼睜睜的瞧著葉秀轉身進去了他們卻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接下去要怎麼做。
“走,回去。”最終其中年紀最大的那個下了決斷,再這麼下去他們也討不到好,不如先看看這位倒下的到底怎麼了,居然會被罵暈了!這異志閣到底都有什麼人啊?
浩浩蕩蕩,氣勢洶洶過來的十幾個人,灰頭土臉的轉身回去了。在這些人身後,七峰之間一個不起眼的小山谷裡飛起了一隻不起眼的鳥兒,鳥兒撲閃著翅膀,朝著離山以外飛了出去。
“師父,葉家那面來信了。”一名青年人恭敬的抓著手裡的鳥兒,請閉目坐在太師椅上面色蠟黃的中年人從鳥兒腿上取下信。
“嗯。”中年人微微睜開眼,從鳥兒腿上的信管中取出了信箋,念動靈訣將小小的細細長長的信卷展成了五六張巴掌大小的信紙。一目十行的掃完,面上露出了一絲冷冷嘲弄“哼,原以為那個臭丫頭被攆出了離山就沒什麼出路了不用去管了。可如今她居然不怕死的又回去了!果然是那兩個人的賤種,怎麼踩都不肯死。”
“師父,接下來怎麼做?”青年人弓著身子,接過中年人看完的信紙,自己也看了起來,看到上面記錄的近一個月來有關於那個丫頭的各種訊息,面上也是凝重了起來“看訊息說好像有人想要收她為徒。”雖然上面也寫了那個丫頭好像拒絕了這件事,但是實際上她知不是欲擒故縱誰也不知道啊。
“收她為徒,哼哼,我倒看看誰會收她。通知那面他做的很好,接下來也要找機會挑撥那個臭丫頭和離山上人的關係。絕對不許她去做任何人的親傳弟子,有機會的話……再殺一次。”中年人的臉上閃過陰狠的神色。“若不是他之前優柔寡斷不敢下重手,那個臭丫頭早就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