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全天下大概也是獨一份了。
左左也不招呼,放下手中的書靜靜的等著男人走到她面前坐下,主動的把手伸出來放在墊枕上。
看左左毫不忌諱的探上他的脈搏,男人眉心不自覺的跳了跳,卻也沒有收回手。
“你沒病。”半會過後,左左開口,“你只是受傷了。”
男人手放在腿上握成拳,聲音出人意料的清朗,“不知道大夫能不能醫。”
“你是我這醫館開館的第一個患者,不管如何我都會盡全力,不然就砸招牌了。”左左示意他伸出另一隻手,對照了一下症狀,心裡有了譜。
“你這傷在身上有兩年多了吧?!舊疾難愈,你錯過了最佳治療的時間。”提筆開了個方子,想了想,又刪了一味藥加了兩味。
男人沉默左左也沒有在意,誰還沒有點傷心事,她沒無聊到去撕裂別人的傷口玩,“一般的藥對你沒用,我開的這個方子也平常,但有些東西卻是別人沒有的,我也沒辦法給你,所以。熬藥的事我會讓人去做,你得在這裡等一陣了,希望沒有耽誤你的事,或者你先去忙。一個時辰過後回來再喝也可以。”
“我沒事,就在這等。”
“那好。”左左指了指那一排空著的位子,她太有先見之明瞭,這不就用上了,“請去那裡等一等。”
男人依言換了個位置,左左把方子遞給褚玲,正打算再給她一滴髓心。和鸞卻突然道:“你可以試試用你的功法去為他療傷。”
左左頓住動作,把小瓶子往回收了收,用眼神問,“有用?”
“你試試。”和鸞也不是很肯定,只是左的功法包容性非常大,而且很溫和,依稀記得那個老傢伙過他這門功法練到極致無所不容,再暴戾的功法也傷不到他。左現在的修為雖然還弱了些,所以他也不敢把話得太滿,免得左失望。
左眼珠子一轉。“好,我試試,褚玲,你先舀這些去熬藥。”
“是。”
現在醫館外邊有過路的人會多看上幾眼,也有有心人打探訊息,進來的人卻沒有,左左乾脆也不在大椅子上坐著了,來到男人身邊坐下,直言道:“我的功法有些特殊,我想試試看能不能給你療傷。”
男人猶豫了下。“舊傷怕是難治。”
“藥在熬著,現在也沒有病人登門,我不介意耗掉一點時間,試試就知道了。”
男人本就是存著試探的心上門,要是能更多的知道莫府的底細,他非常樂意。聽得左左這麼也乾脆了,“我要怎麼做?”
“伸出手來就可以,不要牴觸我的力量。”
握住男人的手腕,分出一股微弱的力量送了過去,在筋脈裡轉了一圈,發現他的筋脈居然一點損傷都沒有,練武之人受傷,最先傷的就是筋脈,他倒是護住了。
沉下心來繼續檢查,很快,左左就知道他的問題出在哪裡了,看上去人高馬大的一個人,內臟居然全部在萎縮,有些地方已經黑了,四十歲的身體,這內臟已經到了五十歲的程度。
“你是修行者?”
“對。”
“和修行者動手的時候受的傷?”
“對,不止一個。”
左左沒有再問,元素之力其實修行的方向不多,就那麼幾個,但是也有異變的,或者身具兩系,或兩系以上的能力,不過這樣的人極少,要是出現一個,必定被追捧得厲害。
修行者之間動手和武者之間完全不一樣,武者容易傷到表,鮮血直流更是平常,而修行者傷的,卻是裡,可能外表沒一點傷痕,內裡已是一團泥,再無回天之力。
而修行者一旦受傷也是最難痊癒的,影響到修行更是常見,所以但凡是修行者都特別注重保護自己,動手時,修行者也會被層層保護在最後面。
緩緩的輸入力量滋潤著五臟六俯,不放過他體內一絲一毫的變化,再厲害的人體內的五臟六俯都是最脆弱的地方,她不敢有絲毫的輕忽。
再者,她的功法對妖有用沒錯,但是她一點也不敢肯定對人也有用。
不過,左左勾了勾嘴角,老天爺都在幫她。
緩緩收了功,左左睜開眼,“你看看有沒有好一些。”
男人也不顧忌這是外面,閉上眼就入定去了。
擦了把汗,左左撥出一口氣,太過精細的活就是累人。
抬著看向身邊站著的人,“你去那邊坐著。”
和鸞搖頭,“我陪你。”
其實只要在她看得到的地方就是陪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