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個人生都攀附在別人身上,她無法想像那樣的自己究竟還是不是自己。
偶爾撒個嬌能被人疼愛,偶爾怨天尤人能得安慰,偶爾依賴戀人能滿足男人大男人的一面,但這都只能是偶爾,要是天天撒嬌,別人會膩,天天怨天尤人,別人也會煩,要是天天依賴著別人,沒了他就活不下去,男人會輕賤你。
所以啊,連做女人都是門學問,她還在摸索當中。
北方比預料中的要回來得遲,不過當左左看到他帶回來的寶貝時就連追問他都忘了,這些植株可不是那些小傢伙們可比的,數量上不佔優勢,但是從質量上來說,它們全加起來也抵不得一株,當然,前提是沒有進入成熟期的它們。
左左笑得都見牙不見眼了,要不是和鸞壓著她不許她動,她早就忘了現在自己還是傷患去好好和它們親熱了。
而本來還不甘不願的植株們在感受到院子裡的靈力後就徹底心動了,要不是這院子裡有兩道氣息牢牢的壓制著它們,它們早跑過去了。
和鸞眉眼不動,好東西他有,但是適合左用的反而少,白澤帶來的這些在他眼裡是廢物,可偏偏左能用得上。
“都去吧,好好相處,不要欺負你們的後輩。”知道它們聽得懂,左左叮囑道,那些小傢伙雖然現在還弱得很,可那也是她一點點養大的,比起親近來,這些後來的當然不在一個層面上,哪怕它們都很珍貴。
看聖獸和另一人都沒有阻止,聰明的它們哪還看不出這院子裡能決定它們歸屬的是這個弱小的人類,有些已經蹭過來親暱討好的蹭蹭她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