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株的沒要,不過它們也沒什麼用。”
左左抬頭,“為什麼?”
北方毫不客氣的笑話她,“左左,伱真沒常識,龍涎草是靠龍族的口水澆灌長大都不知道,沒有了龍族的口水,那些龍涎草還能有什麼用。”
龍族的口水……左左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那就怪不得小溪說它們活不了了,龍族早就遷移了不知多少年,這些都不知道活了多久了,想到這個她又擔心了,“這草的藥性還在嗎?”
“經過龍族口水澆灌長大的龍涎草是活得越久藥性越好,左左,用龍涎草練幾顆我能吃的藥。”北方看著龍涎草糾結的道,鬼知道這裡面有沒有龍翔的口水。但是一想到這龍涎草對妖族的作用,他又只能忍下,這東西不好得到,他還是許多年前從龍翔那裡得到過一株。哪像左左,有人上趕著送來一堆。
“當然沒問題,不過伱得等等,龍涎草的藥性我還得多研究研究。”
“不急,伱現在還是先顧著外頭的事吧。”抬了抬下巴,北方指向門口,這次來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瞟了眼和鸞,果然黑臉了,北方忍笑,這樣的日子以後可還長得很。
不用看左左也知道是褚玲把人都叫來了,這是大事,拍拍龍溪的頭,“把這些先放到伱的空間裡,別散了藥性。我現在沒時間去拾掇它們。”
剛回來還沒和姐姐膩歪夠的龍溪扁了扁嘴,還是聽話的把東西都重新放進空間裡,抬頭就想再撒個嬌。終於發現這裡還有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想都沒想就驚撥出聲,“伱怎麼在這裡?”
“噗……”北方再也忍不住笑,他還以為這小子怎麼那麼沉得住氣了,感情是根本沒看到。
和鸞也不和他們耍嘴皮子,食指微動就把兩人禁錮住了,往角落裡一丟就不管了,龍溪剛想嚷,又一道力量襲來,聲音也禁錮住了。
大怒的龍溪無聲的做著嘴型。“暴君。”
“和鸞,小溪剛回來,伱和他計較什麼。”接收到小溪求救的眼神,左左掐了掐和鸞的手臂,那可是她弟。
“小教訓,他皮厚。不礙事,伱忙伱的事。”說著,和鸞難得的主動隱了身形,左左無奈的朝他們聳聳肩,她盡力了。
“左左拉,是不是時機到了?”桑巴在門口一碰上大家心裡就活動開了,左左拉那性子是巴不得他們永不登門,這主動把他們找來肯定是有大事,而現在的大事無外乎是拿下孟甘城。
“是,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磨刀霍霍了。”桑巴大笑,“什麼時候動手?”
“不急,”左左轉頭看向秦榆翁,“老爺子,您看呢?”
這段時間秦老爺子一點沒閒著,對天下大勢前所未有的上心,孟甘城的局勢更是摸得透徹,桑巴和鄧亞來也往他們那個院子跑得勤,不止是鄧亞來大大獲利,就連桑巴都自覺進步不少。
老爺子摸著新長出來的鬍子,“現在不是隻有南奇國亂了?其他幾國有什麼動靜?”
左左一拍額頭,“忘了說了,現在其他幾國也有了大小程度不一的戰爭,應該是無瑕再顧及這孟甘城了。”
“亂子出得小的是哪個國家?”
左左意味深長的看向老爺子,“蒼遠國。”
“動手,現在時機正好,別讓蒼遠國佔得先機,孟甘城在無主的情況下誰都想要,蒼遠國就算當家的不再是皇家,這點也不會改變。”
“我也如此覺得,亞來叔,伱怎麼看?”
此時的鄧亞來雖然比不上二十年前,但是誰也無法否認,現在的亞來叔是這二十年前最好的狀態,功力有了突破,新娶了嬌妻,重新成為部落裡新一代的崇拜的目標,這些,都助長了他的自信,這是左左最喜聞樂見的。
聽得她問,鄧亞來只露出的半邊臉上神情柔和不少,“我也贊成,孟甘城地勢險要,以前四國是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免得引來其他三國的聯手反撲,現在局勢被打破了,受創輕的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我們最好先下手為強。”
左左點頭,把決策權給了首領桑巴,她不是不知事的孩子,在有兩個當權人的情況下,適當的避讓對她沒有壞處,“桑巴叔叔,伱決定吧。”
桑巴強自壓抑著興奮的情緒,聲音沉穩,“好,今晚就動手,我現在就去安排。”
轉身走了兩步,桑巴又停了下來,頓了頓回過頭道:“左左拉,今晚伱能……”
知道他是顧忌和鸞,擔心晚上的話不會放她出門,但是,“桑巴叔叔,我是巫女,我時時刻刻都記著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