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兒,我可能早就沒命了,枉費我自以為聰明,讀了那麼多書,用功不用功的也學了這麼多年的武。不說有多厲害,等閒人也不是我對手,可是……防誰我也沒有防過自己的兄長。”
說到最後。裴畫低下了頭,掩飾了臉上的黯然,他想不通。明明知道他對那些毫不在意。也從來不會成為他的敵人,為什麼還是要……
左左聽得嘴角直抽//最快文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這真不是個新鮮的故事,她都有些後悔聽了,現代世界裡隨便提溜出來一個家族的故事都要比這個精彩得多。
只能說這個公子哥兒太不懂大家族的潛規則了,或者說他被保護得太好,失了防人之心。
她看得出來,這是個城府不深的人。能做出賴著她的事恐怕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
“你是想跟著我們保住你一命?”
裴畫咬牙,“可以這麼說,不久前我聽到了我爹孃的死訊。最後一次見面時明明他們都還很健康,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就死了。我一定要弄明白,不然就算做鬼,我也會是個糊塗鬼。”
這下左左是肯定裴畫隱瞞了一些東西沒說了,一般的大家族就算換了當家人,又哪會傳得人盡皆知?還傳到正在逃亡的人耳朵裡,除非,這是必須要公開的事。
左左不想想得更深了,直覺這就不是什麼好事,“裴畫,如果你只是需要錢財,我可以助你。”
這樣的答案在裴畫的意料之中,可是,這不是他要的結果,眼帶悲意的看著左左,因為失去功力和一路的逃亡而顯得蒼白的臉色給左左一種這人隨時都會倒下的假象。
她不是隨時準備發善心的人,可是面對一個長相氣質俱加的男人隱隱的哀求,她也做不到心硬如鐵,食色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