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海棠這次在來時便帶好了筆墨,這會擺好了把桌子都抬到了床前來,左左觸手可及之處。
“好像……沒那麼難受了。”說話的人聲音還是嘶啞著,是範良。
左左大喜,從脈象是能看出些東西來,但怎麼都比不上問親自經歷的人,“現在是什麼感覺?”
“涼涼的,就像是在火堆邊用冷水澆了個透心涼,腦子裡也清醒了。”範良知道這很重要,拼命壓制著身體的不舒服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身體裡也沒那麼……癢了,那種心癢癢的感覺像是被這藥給壓住了,就是……就是還沒什麼力氣。”
範良試探的想動一動手,驚恐的發現手完全沒有了知覺,“我的手我的手動不了了。”
左左所有的喜悅被這一句話給打回了原形,邊用指甲掐住那人的手邊問,“現在呢?有了嗎?這樣呢?”
範良搖頭,“沒有,還是沒有。”
動了動自己另一隻手,同樣的反應讓範良害怕起來,“左手也是,怎麼會這樣。”
和鸞握住左左在發抖的手,“沒事,我在。”
怎麼會沒事,放到地球,這就是一起醫療事故,是要追究刑事責任的。
要是因為生存而奪人性命,那是弱肉強食,她不能接受,但會努力去適應,但要是因為她用藥不當而讓人失去生命,那她這雙手,哪裡還敢再去救人。
和鸞摟著左左移開一點自己替了上去,抓起範良的手一絲神識探了進去,他不會醫術,可修為到了他這樣的程度,會不會醫術已經不重要了,身體的內裡情況他看得一清二楚。
這時候的範良應該是全身都不能動彈了,只是身體被綁住,他還沒有發覺,身體內部的筋脈上粘著一層霧狀的東西,五臟上也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