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尼姑袍,卻依稀還是能看出當年的肆意飛揚,左左幾乎可以想像是他們當年橫行信陵城的樣子,都是曾經年少啊!
“大哥,我的尼姑庵你看著辦。只要能遮風擋雨就行,下次來我就住那裡了,左左拉,保重,到老能結識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幸運。告辭。”
“珍重。”
目送著一行人直至不見,左左拉才收回視線,聽到老爺子低低的嘆息聲不由得笑道:“師太想要個尼姑庵,這個願望不難滿足,您嘆個什麼氣?”
“總覺得她剛才像是在交待遺言,感覺不詳。”
左左拉頓了頓,沒有說什麼,慢悠悠的往自己院子行去,勾住隱身在旁的男人的手。左左也想嘆氣了,慧明師太怕是沒有機會再來這裡了,剛才她離開時印堂發黑,就算不占卜,她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
要救嗎?如何救?總不能跟著她去信陵,戰亂年代。印堂敞亮的真沒有幾人,她又能顧上多少?
“別老嘆氣,人的氣運都被你趕走了。”
“明知道慧明前途有難,我卻幫不上忙,心裡不好受,要是乾脆不知道還好些。”左左轉過頭看他,目光是帶著疑惑,“和鸞,你是不是給我吃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我感覺最近的身體好了不止一點點,功力也進步很多,以前我也絕對做不到只看人印堂就知道她前路如何,是不是……那天你給我吃的金色液體的原因?”
“你怎麼會想到那個東西?”
“感覺就是因為那個。”
拉著左左走進院裡,身後的門自動關上,和鸞臉上帶著淺笑,“確實是因為那個,以後你就會知道那東西的用處的,現在,去補個眠。”
說起這個,左左橫他一眼,昨晚是誰拉著她折騰了將近一宿的?她都說了要早起送人,還是不停的被啃,真是……
“聽話,再去睡一個時辰,不會耽誤你去配藥。”
左左其實並不覺得累,現在再睡也睡不著了,乾脆拉著和鸞飛到涼亭的頂上,看向漸白的天空,來到這裡好幾年,她還沒看過這裡的日出呢!
倚在身邊人的身上,左左心情不錯,這樣的閒適生活在曉月森林時天天都如此,可自從出來後,她就一直和各種事情結緣,生活忙了好多,雖說充實了,可以她懶惰的性子實在是撐不了多久了,但願這事情快點了了,要麼再潛回森林裡去,要麼,就奪了這天下,煩心事全讓桑巴叔叔去傷腦筋,她只要負責當個悠哉悠哉的國師就好。
天邊成了美麗的紅色,看著太陽從那裡冉冉升起,所有的燥動不耐都消失了,事情總會了結的不是?左左心滿意足的跳下涼亭,對那邊屋頂上排排坐的兩人道:“北方,得之,你們準備好了嗎?”
“隨時可以出發。”
“恩,慧明師太說那些的時候你們也聽到了,既然她信任,那就把解藥給他,其他事……”左左很想說其他事別管,可想起慧明黑得發亮的印堂,她又想救上一救,這個年找,有本事有名氣的男人多得是,可有名氣有威望性子還豁達霸氣的女人真的難找,她不想自己這個忘年交就這麼沒了。
“要是你們剛好碰上了,能幫上一把就幫一把,要是你離開時她還沒回來,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北方理解的點頭,“我先去把那些藥都裝上,吃了早餐就走,左左,你別再那麼拼命了,身體要緊,別讓我在外面都不放心,龍溪現在這麼拼命修煉就是被你刺激的,他總覺得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要是修為再跟不上來,他就沒用了。”
“他是我弟弟,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不過他努力修煉是好事,為我也好,至少遇上什麼事他能自保。”想起那個自己才認識時小小軟軟,偏偏一副冷硬模樣的小孩,左左心下柔軟,也許她沒有機會孕育孩子,小溪填補了她這一遺憾。
直到再也看不到了,左左才垂下頭來,院子裡好像越來越冷清了。
“和鸞,你說我決定救慧明是不是太過魯莽了?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影響肯定有,算命相術可以指引人避難呈祥,但是如果強行去救命數已到盡頭的人,所有的懲罰後果都將由你來承擔,天機不可洩露並不是真的不可洩露,而是一旦洩露,引發的後果沒人承擔得起,只是要了施術者的命已經是優待了,最怕的就是延伸到親人身上,左,本事大的人並不是無所顧忌的。”
和鸞指了指天上,“在頭頂,法則時時都在觀望,比如說我,小事也許就帶過去了,可要是我真敢全力助你,莫幹部落以後必定會迅速敗落,哪怕是他們曾經得到天大的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