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在外面修煉。”
和鸞沒有阻止,只要她不像前幾天那樣消耗自己的生命力,要怎樣他都依著。
開了領域,被冷落好一段時間的碧洗草纏了上來,扒住左左的衣領落在她肩上不動了。
左左也不趕它,把日漸深厚的力量散逸開來,還特意給碧洗草渡了一股過去,一直冷哼的碧碧終於舒服了。
這段時間沒留心,細一看,左左發現小傢伙們長進了不少,不止是生命力更勃發了,心智也成長了不少,對妖來說外在的一切都可以是偽裝,要看他們成長與否,看心智就行。
而那些本就修為高深的大傢伙們也更加如意,不知是不是和小傢伙們呆久了,性子活潑不少,不再像初來時那麼戰戰兢兢,倒像是恢復了本性。
妖的本性是混沌的,它們不知善惡,最先和誰接觸就會隨了誰的性子,小傢伙們運氣好,才有意識就跟了左左。而左左對他們又從來沒有起過利用之心,刻意放任之下,它們的本性完全沒被壓制,一個個全都隨心所欲的讓大傢伙們羨慕。
要知道作為植妖,它們在森林裡的存活是非常艱難的。它們的先輩不少就在即將幻化成人時被兇獸食用了。為它獸做了嫁衣,所以能修到能幻形的植妖才會那麼少。不到兇獸的十之一二。
現在還好點,幻形植妖會把即將化形的植株放到自己的領地上保護起來,白澤有規定。在原始形態時弱肉強食各隨本事。一旦化形,絕對不許以強壓弱,所以,化形是所有植妖最渴望的事。只有化了形,他們才能生命無虞。
所有的植株都相信。只要它們一直跟著左左,它們一定會有化形的一天,只要一想到它們這麼多植株能化形它們就激動,要是再一起返回森林,哼,嚇死那些兇獸。
所以每次左左開領域時,它們都修煉得極其認真,化形就是它們最終的目標,也是最大的動力。
知道左左聽不到了,北方看向和鸞,“左左還要這樣熬多久?”
這是和鸞天天在掐算的事,回答起來毫不猶豫,“快了,天道前段時間被擾亂,程序突然快了許多。”
“會不會是……那個江寒?”
“是誰都與我無關。”和鸞難得的願意和北方多說幾句,大概是真的高興,“但是他的存在讓我不用在下界呆上那麼長時間是事實。”
要是左左聽到你這麼說大概高興不到哪裡去,就因為江寒的存在才讓她現在這麼累,為了那毒品在拼命,北方腹誹。
各國開戰的訊息好像一夜之間就傳得人盡皆知了,要說全天下有誰是最願意四國開戰的,一定是孟甘城的人,他們在四國的夾縫中生存了太多年,四國開戰要是真有哪一國能一統天下那孟甘城自是毫無疑義的會歸順,可要是四國能一直打下去,他們也高興,四國越亂,孟甘城才越安全。
畢竟孟甘城的位置太過重要,一旦把孟甘城逼得緊了,它們舉城投效他們的敵對國家,這才是他們沒辦法接受的,還不如他們都不來招惹,讓孟甘城逍遙在外,也不偏向於任何一個國家。
對他們來說,要拿下一個城容易,可要拿下一個國家就太難了。
“好像不管走到哪裡都在說同一件事。”都快從莫府走到西門,又從西門走到北門了,孟甘城熱鬧得跟過節一樣,但凡聚堆的地方談的無一例外全在說開戰的事。
一個個吐沫橫飛的說著自己的想法,那樣子倒不像是在說打仗,更像是在說一場什麼盛典。
“被欺負得狠了唄。”北方搶過龍溪手裡的果子往嘴裡塞,一口咬下半個,把龍溪氣得牙癢癢,撲上去就要拳打腳踢,左左不想在酒樓丟人,趕緊拿出一個塞進龍溪嘴裡,順帶給了兩人一個警告的眼神,好歹她現在左大夫在城裡也有點知名度,多少給她留點臉。
鄧亞來和路菲難得跟著大家一起出來,大概是他們的相處太過隨便,再加上原本鄧亞來就和左左接接觸得比較多,時間一長也就放鬆下來。
“左大夫,這是我們店的招牌菜,您嚐嚐看。”一個掌櫃模樣的人親自端著一個盤過來,左左定睛看去,唔,有點眼熟。
“你認得我?”
“是,我的母親身體不好,看了許多年的大夫也只是拖著,您給看了兩次吃了一段時間的藥就好多了,現在已經能下床走動幾步了,一直沒機會多謝您,難得您今天出來走走,這頓飯請您一定賞臉。”
原來是去過醫館的,左左點頭,也沒有拒絕,她要是想給錢,誰又能攔得住,應下就是了。
“那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