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就走,你好好的,等我。”
左左咬了咬唇,才來到神界就要面對一個星期的分離,她心裡並不是特別願意,可是,和鸞這麼做是為了孩子著想,她的身體太弱了,以凡人之軀孕育神靈的骨血果然還是太吃力了,所以和鸞才會想以其他方法補足。
所以,哪怕她再不願意,也不會不讓和鸞去,“你快點回來。”
“恩,我會的。”細細的親吻了她一會,和鸞忍著滿心的不安叫了其他幾人過來交待了一番便離開了,左又瘦了,吃再多補再多也撐不住,不想點其他辦法,他很擔心——會失去她。(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番外七 巫女的真實
龍溪和北方建了兩間樹屋,一間給褚玲和海棠兩人,一間他們兩個人將就了,都建在最左左最近的樹上。
這是水水心的地盤,左左和他修習的是同一種心法,她相信有很多的感覺都是一樣的,因此在建房之前她都特意交待了不要把周圍損毀得太厲害,能多給森林留一分生機就多留一分,世間一切,一飲一啄自有天定,現在留下的生機誰又知道以後是不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
水水心雖然沒有露面,但是自從和鸞離開後這周圍的一切都在他的神識覆蓋中,他的修為比這些人加起來還要高出許多,自然不擔心會被他們發現。
到目前來說他還算很滿意,他是不喜歡他的地盤有他之外的任何人存在,可是左左拉和其他人不一樣,這是他的血脈親人,他一個人太久了,好不容易有個親人了心裡稀罕得不得了,正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她的時候,對她自然也就事事都能容忍甚至縱容,可對跟隨的這幾個就不一樣了。
好在他們都挺聽左左拉的話,而左左拉又是個讓人省心的孩子,不錯,非常不錯。
至少,他不用擔心自己會無法忍受教訓了他們以至破壞了和左左拉的關係。
“和鸞幹什麼去了?他放心把你留在這裡?”藉著送鮮果的理由,水水心來到左左這裡,看她神情要比才來時好了些心情更好了。
左左起身,迎著水水心坐下才道:“我在您這裡他自然放心,他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水水心眼睛眨了眨,最平常的動作在他做來卻多了點無辜的意思,在聽和鸞說的時候,左左一直以為她這個先祖應該是個很乖張的人,肆意妄為,有點小腹黑,以看人熱鬧為樂。長相也應該是那種很俊挺的人,可見到後她是有些吃驚的。
肆意妄為是肯定的,乖張也看得出來,可是俊挺……真不適合用來形容他,如果要她來形容,她會覺得水水心屬於那種眉目如畫的男人,說不出哪裡好看,卻又是說不出的好看。眉毛生得剛剛好,鼻子生得剛剛好,眼睛嘴巴臉型,哪裡哪裡都長得剛剛好。
在和人相處的時候他從來不會沉默,好像總是有很多話說,可她卻覺得,他是不想沉默,不想在人前表現出他的真實情緒,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她一直以為他在下界留下血脈卻從來不去關注,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一定是個挺無情的男人,可現在她不這麼覺得了。當年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讓他不能再去關注,孜然一生在這神界——太寂寞了。
而這些,是她能好奇,卻不能去追問的,誰也不願意心底的隱私被人挖出來不是?!
“他多久會回來?”
聽到他追問,左左收回跑遠了的心神,這才想起她並沒有回答他前一個問題。“他說要去一趟被封印起來了的祖宅拿些東西給我補身體,大概要六七天才能回來。”
“以他的速度都要六七天?”
“他帶上得之了。”
得之,是了。和鸞是帶了個人離開,那人的本體倒確實是以速度見長,“看樣子他那祖宅封印得挺隱蔽,看樣子他倒是真疼你,和家從上古傳承至今,祖宅裡肯定有不少好東西。”
左左笑,她從不否認和鸞對她的好,從來都不,沒有誰比她更清楚和鸞不聲不響的為她做了多少忍耐了多少。
“行了,看你那得意樣,就那樣一個悶罐子也就你當個寶貝,他沒在正好,我也想好好和你說說話。”
“好,您稍等下,我讓海棠多準備些飯菜,您在這裡吃午飯……”左左突然收了聲,她怎麼就忘了和鸞也好水水心也好都是不用吃東西的,和鸞是飽個口腹之慾,而水水心,向來是只吃這片古森林裡的瓜果的。
沒想到水水心卻應得爽快,“好啊,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