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光了,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來當家。”
人家是毛都沒長齊,但是現在元家是六家中實力最強的,若論個人實力,六家裡怕是沒一個人是元易和的對手,你姜元若不是底氣不足,用不著如此色厲內荏,另外四家當家對望一眼,紛紛找了個理由離開。
姜元有句話說對了。六家裡,就他和左左拉的關係最親近,對莫府的動向他也是最有把握的,他既然說莫府惹不得。那就一定是惹不得,穩重點總沒錯,反正現在他們勢力如日中天,還能得個官職,這已經足夠他們的子孫受用了。
姜元氣哼哼的離開,他決定回去後再好好從那人那裡取點經,獨佔好處。
元易和回到府裡思考了半晌。最後還是一整衣衫又往莫府而去。
聽了他的描述,左左輕撫眉心,這人有問題,不知道背後挑唆的人是誰,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人看不得莫府好,想挑起事端,讓他們不痛快。更甚至,想攪和莫幹國復國。
“北方,你去一趟姜府。查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那背後之人要是有問題就帶回來,至於姜家……元當家,要是孟甘城勢力由六家變成五家,你意下如何?”
“元家佔大便宜。”
“那就這麼做吧,褚玲,你去前院把我的決定告訴首領和幾位長老,復國在即不宜大動干戈,但是姜家必須削弱,在外城完全建好後。姜家遷出內城。”
“是。”
元易和一直都知道左左拉在莫府有多大的權力,可現在他又不確定了,他還是小看了左左拉對莫府的重要性,而且最奇怪的就是,莫府有這樣一個人存在,莫府的首領卻絲毫沒有要制止的意思。是他太有自信還是,左左拉如此就是他縱容的?
不過,這並不關他什麼事,他已經算是和姜家撕破了臉,削弱姜家乃至吞併姜家對他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那就做得更徹底一些,讓他們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其餘四家我會和他們說好,憑白佔便宜的事他們不會推拒的。”
“也好,那四家你去說,也給他們提個醒,別當莫府是軟柿子,莫府只是從來不對自己人下手罷了,若是他們想成為莫府的敵人,儘管做小動作就是,莫府不會手下留情。”
“我一定轉答。”
左左笑了笑,給他添了點茶,“今天這事多謝你通風報信,要是在復國那天出亂子,那才會讓人看笑話。”
元易和雙手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知道左左拉這裡的茶都是用哪裡的水泡的,好喝。
北方在晚飯時間回來了,滿臉的不爽,手裡提著一個暈過去的人,隨手把他扔到一邊,“左左,我查清楚了,就是這人在背後出鬼點子陰人。”
“他什麼身份?”
“你一定想不到,他是清越手下的一個謀士,是和當時在孟甘城對你動手的那些人一起的,只是他是清越第二批派來的人,沒想到還沒和那些人接上頭他們就全死了,他又一直沒有再收到清越的命令,就一直在孟甘城潛伏了下來,現在滿天下都在傳莫幹國復國,清越死於信陵,我估摸著他這是想把孟甘城攪亂了給清越報仇。”
可這麼做並不能讓莫府有什麼損失,就算真讓他成功了,也不過是讓莫府丟點臉而已,並沒有實質上的損失,說報仇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除非……
“他是想讓我們對姜家動手?”
北方擦了擦手,“估計是,要是姜家真在復國那天做出什麼事引起你們的不快,你會什麼都不做嗎?如果你對姜家動手,那人在孟甘城內再一挑撥,民心怕是會有失。”
“用心還真是險惡,謀師要是不走正途殺傷力真恐怖。”左左嘆息,好在她現在因為有孕在身,根本就沒打算見血。
不過對有些人來說,讓他們失去一切可能比奪了他們的性命更讓他們難受吧。
“這人怎麼處置?”
摸了摸肚子,左左有些猶豫,殺人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她怕報應在孩子身上。
和鸞握住她的手,“交給桑巴解決。”
“那樣對孩子就沒影響了嗎?”
“本就沒有,是你要多想。”
左左這才放下心來,示意北方趕緊把人弄走,“換在以前我也不會想這麼多,可對於天道知道的越多,就越沒有底,越怕觸犯,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來得強。”
和鸞笑。他才是最擔心的人,被壓制得再厲害也只能忍著,怕左要擔下所有的業障,有了孩子後又擔心孩子受影響。他和左不一樣,神在這方面的限制要大得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