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腳兩個腦袋兩個身子混在了一起,甚至連衣服都是一樣,根本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誰的來。
“能走了?”
聲音就在耳邊響起,男人嚇得跳起來,閉上眼睛陰風箭亂飛,清越的身體像是成了虛體,明明陰風箭穿過了他的身體,他身後的牆上卻留下了痕跡。
“就這點本事也敢對本王出手?”
瞬間,男人便覺得體內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身體軟軟的往地上倒去,瞳孔放大,從沒有一刻讓他覺得死亡離他如此之近,對王出手,他會死得很慘。
不過,“王,王,手下,只有手下會解陰風箭,要是,要是巫女前來,手下能幫她解,求王留下手下的性命,王,王……”
“你以為巫女和你一樣軟骨頭?她就是哀嚎至死也不會求助本王,”一想到那敢和他針鋒相對的巫女會香消玉殞,清越就火從心來,身為男人,憐香惜玉是最基本的,不然就白長成個男人。
看他一臉的求饒,清越重新坐下來,“下輩子記得投胎成個絕世美女,本王一定疼你,現在嘛……來人,給本王好好招待他,別讓他死得太痛快,中陰風箭的人是個死法就讓他也個死法。”
“是。”
屋裡重新安靜下來,清越自言自語道小巫女,本王有給你報仇哦,要是你能看到就好了,說不定……就把那長壽之因告訴我了,真可惜。”
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在夢裡,她還是那個有車有房,有疼愛她的家人,有喜歡的事業,還有那麼一點點善心的醫生,心情不好時會開車上高速瘋狂飆一會,更多的時候,她活得肆意又幸福。
可是她清楚的這只是她的曾經,現在的她,是莫幹部落的巫女,佔據了別人的身體,揹負著這具身體該揹負的責任,認了一個可愛的弟弟,有關心她的族人,還有,他。
果然是不可能忘記啊,無奈的睜開眼,眼角溼潤著,卻沒有眼淚流下來。
有可哭的,分開不是遲早的嗎?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最好……不相識,不相知吧。
“左左拉巫,你終於醒了。”海棠悄無聲息的進來,看到左左睜開的眼時大喜。
“醒了?……”伏在床沿睡著了的龍溪聽到聲音跳了起來,他是要守著的,就睡著了?
在海棠的幫助下坐了起來,全身痠痛的感覺提醒她應該睡了挺久了,把龍溪攬到面前抱了抱,問道海棠,我睡了多久?”
“睡了兩天一夜,我都嚇死了,您餓了吧,我給您熬了稀飯,您起來吃點。”
“先等等。”左左按著絞痛的肚子,味覺失去了,這腸胃功能還在,她該慶幸嗎?“我先去如廁。”
“好好,我扶您。”
躲開她要扶上來的手,左左笑,“我可以走,這段天天被伺候著,以後可得了。”
“我天天來伺候您。”海棠認真的點頭,巫女本來就是金貴的,以前格格桑巫還在的時候就一直有人伺候,後來格格桑巫過世後,左左拉巫就不肯再讓人伺候了。
只要左左拉巫同意,她隨時都可以,首領也會同意的。
解決了生理問題,左左覺得身體都輕了幾斤,只是……屁。股很痛,辣的。
洗漱好,桌上已經擺著一碟子酸菜和一碗粥,看著就很香。
“你們都吃了嗎不跳字。
“吃過了。”
龍溪也點頭,眼神擔心的看著,海棠同樣也是,左左他們在擔心,慢慢的把桌上的飯菜都吃完。
海棠是一直忍著,龍溪可不會,直白的就問,“,您吃出味道來了嗎不跳字。
摸了摸龍溪的頭,左左笑了笑,“沒關係,這不重要。”
這很重要,要是味道都吃不出來了,那多痛苦,龍溪好險沒有把這話說出來,他雖然還小,但是比很多大人都懂事。
他不想戳的傷心事。
海棠低頭收走了碗筷,直到回到廚房才蹲下身伏在膝蓋上無聲的掉淚,左左拉巫那哪是笑,那明明就是在哭。
不行,一定要告訴首領才行,首領都還不神靈離開了,平時都只有她和褚玲在這裡,首領他們沒要事是不會的,她得去告訴首領。
匆匆洗好碗,回到裡屋剛想,左左就攔住了,“海棠,你坐,我有話和你說。”
海棠猶豫了下,還是乖乖的在桌邊坐了下來。
“海棠,你還沒把這裡的事告訴桑巴叔叔對嗎?褚玲也不?”
海棠點頭,“我沒說,褚玲了一趟,我說你受傷精神不好在休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