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淚縱橫的醜態是肯定的。
晚上做飯時,和鸞跟在了身邊,看著她把那些紅紅尖尖的東西切碎了放進菜裡,恍然大悟,“原來是加了這個。”
左左實在是心情不好,可又不能反抗,只好皮笑肉不笑的道:“中午的口味就可以還是要比中午的更辣?我覺得多放些會更好吃。”
和鸞目不轉睛的盯著在鍋裡翻炒的菜,肯定的點頭,“要比中午的好吃。”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左左又抓起一把切成沫放進去,走開一步掩住嘴打了個噴嚏,眼睛都燻得有些紅了。
一盤菜出來,和鸞就有些蠢蠢欲動,對於一個恢復味覺的神來說,風度什麼的都得靠邊站,不過看著小巫女掃過來的不善眼神,他決定還是忍忍,忍得一時便能逞一次口舌之慾,他還是有這耐心的。
不過小巫女是欠收拾了些,雖然他心裡是暗暗的高興她對他這種隨意的態度,但是表面上來說,他還是想收拾她。
這一次,左左是真的連青菜裡面都放了一把辣椒,捧著自己的碗滿心不忿的喝著粥,邊看著對面的神明明吃得眼睛都水潤了,卻硬是保持著風度吃得不緊不慢的,她終於有點明白凡人和神之間的不一樣了。
這樣吃了兩天,雖然和鸞還是沒說什麼,左左卻是有些下不了手了,就像面對著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她完全體會不出整人的樂趣,乾脆白眼一翻,認命的準備起正常的飯菜來,她已經喝了兩天的粥了。
菜色正常了,和鸞居然也沒什麼表示,照樣吃得優雅又迅速,要不是左左下筷子也不慢,這滿桌子菜全得落到和鸞的肚子裡去。
喝著茶,和鸞卻出招了,“你也學了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