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在褚玲反應過來之前一跳一跳的回到床上坐下,公主抱什麼的,她已經體驗過了。

“褚玲,幫我把這些藥草搗碎。”從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左左就慶幸這並不是個沒有開化的世界,雖然部落避世而居,但是他們的能力卻也足夠讓他們活得滋潤,再加上從外面交易回來的東西也能夠應付生活所需,甚至還可以給自己找點樂子,比如說釀點好酒,或者做件獨一無二的漂亮衣服之類的,自娛自樂的像是天下太平。

就是因為知道部落裡有酒,左左才沒有那麼著急,傷口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感染。

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她總歸是幸運的。

“酒來了。”聲落,桑巴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屋子裡,把酒放到左左拉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他坐在一邊不打算離開,他的能力雖然和治療無關,但是一旦左左拉有什麼危險,他還是能護住她心脈的。

左左拉也沒有趕人的意思,在這裡半個月,她把屋裡所有關於這個世界的書都看了,知道這裡也有男女之防,但是部落可能是避居久了,男女觀念沒那麼重,更何況這小巫女本來就是桑巴養大的,說是家人也不為過。

裙子早就撩起來了,裸露在外的足踝腫成紫黑色,透亮透亮的,給人一種很不祥的感覺。

桑巴眉毛已經皺起來了,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可是看到左左拉臉色慘白,額頭上一片汗漬的時候他還是什麼都沒說,這樣堅強的左左拉,他由衷的喜歡,要是格格桑知道她一千萬個不放心的孩子已經長大到能獨當一面了,一定也會高興吧。

定了定神,找回動手術時的狀態,左左拉拿起有些燙手的小刀在傷口處比劃,把一直表現得極為淡定的褚玲都嚇了一跳,“左左拉巫,您這是要幹什麼?”

“處理傷口啊。”左左頭也不抬的隨意回道,她怕疼,但是比起送命,這疼還是能忍一忍的,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感覺有點微妙,以前總在別人身上動刀子,這下報應來了。

P:從受傷到現在時間其實不長,而且從受傷開始她就採取救治了,在山上時就敷過一次藥,所以,這方面應該是說得過去的。

PP:書名改了,這個是不是會好點?

是 由】。

第三章 記憶

穩了穩手,對著傷口麻利的劃了個十字,雖然手是穩,但是褚玲還是從肌肉的收縮中看得出來這有多疼,這一刻,她打心眼裡佩服這個向來如同影子一般跟在格格桑身邊的巫女,自從格格桑巫去世後,好像左左拉巫就更像影子了,輕易難得見上一面。

左左哪裡想到在她狠心給自己劃十字時,已經悄無聲息的收服了這個部落裡不比男人弱的姑娘。

看著流出來的黑色汙血,趕緊丟開刀子,雙手按住傷口周圍用力按壓,入骨的疼讓她握慣手術刀的手都開始顫抖,冷汗佈滿額頭。

海棠雖然不是護士,但是她卻細心的做了護士份內的事,拿著溫熱的布巾擦掉左左額頭上的汗,再用另一塊乾淨的布巾幫著擦掉腳踝處不停擠出來的汙血,直到血從黑色變成了紅色。

“給我酒。”習慣性的寡言,習慣性的命令口氣,直到話說完左左才意識這裡不是她的手術室,現在也不是在進行別人的手術,而是在給自己排毒。

真是魔怔了。

嘆了口氣,左左拉把礙事的袖子挽起,接過褚玲遞來的酒,含了一口噴在傷口處,瞬間席捲而來的灼熱疼痛讓她忍不住嘶嘶的猛吸冷氣,太特麼疼了,讓她很想爆粗。

忍過這一波痛,左左又含了一口噴了上去,有了第一次的痛打底,這一次她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這樣連續來了四次,直把自己折騰得臉色慘白,汗如雨下才算完事。

緩了緩,示意褚玲把藥缽拿過來,把裡面搗得稀爛的藥草一股腦倒在傷口處,清清涼涼的感覺瞬間讓她舒服了不少,呼了口氣,從床側格子裡拿下來一塊白色的薄布,把往下流的藥汁抹回傷口處,用布把傷口裹了一圈又一圈,綠色的汁液很快就把白布浸溼了,左左無奈又多裹了幾層。

這樣活著真沒比死了好受多少,左左拉內心輕嘲,已經痛得麻木的傷口反而讓她沒那麼大負擔了,輕吁了口氣,抬起頭對看呆了的幾人道:“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桑巴叔叔,您晚點叫個人過來一趟,我搗點藥,騰爾他們的藥不能斷。”

桑巴起身,眉宇間的擔憂之色終於是散去了一些,“好,你辛苦一點,褚玲和海棠這幾天留在這裡幫你,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看了眼自己的傷口,吃喝拉撒都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