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為富不仁之輩,又設立關卡收取馬幫過路費,只要馬幫繳納了過路費,便可護送馬幫一路通行,而且極守規矩,從不見財起意,深得各路馬幫信任。
沈進文考慮到土匪不事生產,終究不是長久之道,便讓張奎髮帶著人在清泉寨河谷中開闢了數千畝良田。
土匪平日生產,並安頓家小,兼以外出收取過路費、綁票,打擊那些不守規矩的土匪,靠黑吃黑壯大自身。
正所謂賊吃賊,越吃越肥,張奎發十年後已是隴南第一大土匪了,清泉寨有青壯土匪三百餘人。
而且清泉寨的河谷中還發現了一處金礦,沈進文翻閱《天工開物》等書籍後製定了開採方案,又使清泉寨多了一個創收的來源。
張奎發這些年也聽從沈進文的意見,對土匪勤加操練。此時這群土匪,可謂是兵強馬壯,糧草充足。
清泉寨不用交稅,可謂是獨立小王國,日子過得舒坦無比。
張秀玲這一年也懷孕了,轉眼便都了臨盆的時候。張奎發和沈進文兩人急切的在外面轉來轉去。
忽然天上劃過一顆拽著紅光的掃把星,還未等兩位土匪頭子回過神來,產房內傳來‘哇’的一聲哭啼聲,氣質儒雅的沈進文不由喜上眉梢。
“快快定時,你給算算這個八字如何?”一臉鬍子的張奎發連忙對沈進文說道,沈進文拿出一塊懷錶看了看,說道:“甲午年,丁未月,己酉日,庚子時六刻,此造……此造氣勢流通,天干地支毫無克戰,是為有情。只是不知是乾造還是坤造。”
“別跟我說那些文縐縐的,我只想知道這命是不是好命。”張奎發揮了揮手,急切的對女婿問道。
“若是乾造,自是好命。八字首重氣勢,此造氣勢磅礴。二看調候,此造生於未月,氣候偏燥,但有酉金、子水調候,可謂氣候調和,萬物生髮。三看十神,此造自年生至時,時上為子水偏財,雖有年上午火相沖,但離得遠,衝不破,只會把偏財衝出,則此子橫財極多,自可富貴興家。”沈進文說道。
“好好,這個命好。對了,坤造呢?”張奎發哈哈一笑,接著楞了楞對女婿問道,沈進文搖了搖頭,說道:“若坤造,女人的成就自是比不上男人的。”
“那你說這次玲兒會生個坤造還是乾造啊?”
“呃,不知道。”
“你不是會算八字嗎?”
“這‘八字命理’不過是文人平日遊戲而已,入門雖易,精通卻難,小婿也不是八字先生,自然拿捏不準是乾造還是坤造。”
就在這時候,產房開啟了,產婆興高采烈的喊道:“恭喜大當家的,是個小外孫,是個小外孫。”
“哈哈!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是坤造,看吧!是乾造。”張奎發大喜過望,連忙上前保過外孫。
只見小傢伙正張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
小傢伙此時完全蒙了,這這這是什麼地方啊?小傢伙來自二十一世紀,代號‘暴風’,是一名超級特工。
也可以稱之為間諜,長期在海外執行技術竊取任務,精通多國外語,而且他有一個特長,那就是過目不忘,但凡他看過的資料,就永遠不會忘記,所以被培養成超級特工。
因此他向來竊取技術資料,都不需要什麼照相機,成功竊取海外技術大大小小數百次,最後一次執行任務,是線人洩密,被幾百個警察和軍人堵在房子裡。由於精通格鬥,就算警察和軍人拿著槍進入房子裡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知道被抓到的後果很慘,所以拒不投降,最後他被軍隊用十幾挺大口徑機槍亂槍打死在了房子裡。
“我不是死了嗎?這是怎麼回事?”暴風看到一個一臉鬍子的中年人抱著自己,愣愣的看著,腦子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
張奎發笑呵呵的抱著自己的外孫,只見小傢伙一雙大眼睛十分純淨,而且精光閃閃,不由笑道:“這小子眼睛賊亮賊亮的,就和老子小時候一個樣。”
“岳丈,你怎麼知道你小時候眼睛賊亮?”沈進文無語的問道,張奎發立即說道:“我當然知道了。”
沈進文不由扭頭一笑,然後說道:“眼中精光四射,說明這小傢伙先天精氣充沛,加之己土日主坐酉金,是為自坐長生,其氣生生不息,身體自然差不到哪裡去。”
“這是自然,玲兒懷孕的時候,我可是搞來了不少補品,這自然不用說。”張奎發得意的說道,然後一手抱著小傢伙,一手伸到小傢伙的身下,吹著口哨對著小傢伙的小**逗弄了起來。
小傢伙下身遭到襲擊,立即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