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慢慢的往白菊乃愛那裡靠近。
還有個會暴露我身份的人,我沒有解決。
“白菊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走在前方短頭髮妹尾同學審視般地看過來,讓我一下子忘了我要說什麼。
“天宮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該怎麼開口?我都不知道如何措辭。
不管怎麼說,都感覺不對勁。
最後,我只能咬唇搖頭,訕訕吐出一句:“沒什麼。”
我慢騰騰地移回辻峰的隊伍裡,古怪的舉止已經吸引了男友的注意。
他挑眉看我,唇邊掛著揶揄的笑容:“又是認識的人?”
“嗯,在家庭聚會里面見過白菊桑。”
我不得不會我的機智而感到驚歎,宴會變成家庭聚會,我真很努力的在不暴露自己的家世了。
他指尖輕輕碰了下我的臉頰,清透的藍眸裝著我,打趣說:“憂醬人脈真是廣泛啊。”
他接過我的書包揹著,心情似乎愉悅了很多,跟剛剛流於表面的社交微笑不同。
“二階堂前輩不也一樣,人脈廣泛!”
不止認識哥哥,還認識哥哥的幼馴染,害的我心七上八下,真快嚇死了。
“還好啦,也沒有那麼廣泛。”
他故意用這種俏皮的語氣說話。
一旁的不破幽幽道:“夠了二位,在我們面前秀秀就好了,現在已經秀到外校,沒看見大家的目光都在你們身上嗎?”
我抬頭,一堆目光看過來。
尤其是湊的,格外複雜。
我:“……”
有沒有時光機?沒有的話地縫也可以!
男友大大方方牽著我的手,一臉不在乎:“不破,不要嫉妒。”
“嗨嗨,嫉妒嫉妒,我真是太嫉妒了。”
我聽到來自隔壁隊伍小聲的一句:“那個傢伙也會有女朋友?”
我看過去,聲音的來源應該是長的十分不和善,很有氣勢的小野木海鬥。
作為爭奪同一個冠軍的對手學校,要在同一個道場訓練,我開始擔心這幾天的訓練了。
希望能平安度過。
上樓時我和男友並沒有選擇坐電梯,而是一起往樓梯間走,準備走樓梯往上。
我單獨住一間房間,房內視野開闊,陽臺正對著不遠處的海岸,看過來能看到拍打岩石的海浪。
海風吹來,聞著都是自由的氣息。
弓道部來這裡是為了集訓,並不是遊玩的。
作為後勤的我,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完成。
我帶上相機,去弓道場前還在樓下的商店買了足夠量的水,包括風舞的份。
都在同一個道場訓練,裡面還有認識的人,打好關係很有必要。
道場在旅店的後面,走過去有一段路,我拎著兩個大袋子,跟烏龜一樣慢騰騰地挪過去。
好重……
“需要幫忙嗎?”
是風舞年輕一點的教練,好像叫……我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他似乎姓瀧川,應該沒錯。
“謝謝瀧川桑。”
我將本來就是給風舞買的水給他:“這是給你們的。”
“啊?”
他愣了下。
我笑著說:“接下來的日子要愉快相處哦。”
“謝謝。”
我悄悄往旁邊垮了一步,作為一個社交苦手,我不擅長找話題聊天,只能任由尷尬的氣氛無聲蔓延。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他突然出聲:“天宮桑不是弓道部的成員吧?”
“誒?很明顯嗎?”
我看起來不像弓道部的成員嗎?教練的眼睛這麼尖的嗎?
他露出淺笑,有些尷尬說:“其他人都揹著弓具。”
唯獨我,只有一個書包,沒有跟其他人一樣,身後都揹著弓。
這樣一想,的確很明顯的。
“我只是來充當後勤人員的,並不是弓道部的成員。”
話題到這,又結束了。
我現在只想快到到弓道場,結束這種尷尬的氣氛。
到了弓道場,我惴惴不安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我將手裡買的水給他們,收穫了一堆人的謝謝,包括風舞的。
我舉著相機將他們射箭的姿勢如實記錄下來,旁邊風舞的教練正在教導他們,相比之下,辻峰就冷清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