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名字,楞了一下,富貴繼續說:“她也是和我一起從小伺候公子。可是去年,被公子砍了手腳,割了舌頭。扔到黑屋子,死了。”他停下來看容華,如預料的一般看到容華臉色蒼白。
其實這一段,容華是聽小花說過的。可是當那個人和自己同名同姓時,再當富貴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的那麼詳細時,聽起來實在太過毛骨竦然。半晌才開口問道:“為什麼?”
富貴搖頭:“我不知道。”又看著容華說:“所以你,你不要亂來。”
容華不動,總覺得富貴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自己卻也迷惑,既然叫容華,那和富貴豈不是身份一樣,如此說來,她抬頭看著富貴,擔心的問:“那你會不會,會不會有一天,大少爺,這麼奇怪,不講理。你會不會……”這話確實不好問出來,但是心裡的擔心,倒是真的。
富貴笑道:“這你不用擔心的。再說,如果真是那樣,我也不會有怨言。”
他說完閃身又進了上房。留下容華一個人,在夜裡站了很久。
第二天趁著紫煙忙著想那一百個不開心,蘭姍又不知道去了哪裡,容華做完了其他人吩咐的事情,便自己又溜了出來去看小花。順手拿了些院子裡的糕餅,又把之前紫煙給了自己的兩朵紗花帶了,一路沿著小道向黑屋子走去。
路上看見杏兒帶了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忙靠邊站了低頭讓過去。杏兒卻還是看見了她,停下來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