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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施妙計化險為夷

助,認得你家的,著他常來打探便了。”

二孃道:“你次日請了二哥去你家吃酒,著文助斟酒,待他識熟了面,著他送些小意思與我們,如此假意相厚,方如常相往來。”任三道:“此計須得如此方好。”二人同吃些酒兒,皆有幾分的醉了。

乘著酒興,二人淫心又萌,忙忙的卸了褲兒,索性立著 將起來,上面不住親嘴咂舌,下頭沒忘頂聳迎湊,二孃覺有力難為出,遂急火火扯了任三上床,令其仰臥,將個陽物直豎,即翻身上馬,樁套不迭。二人換著姿勢,極盡淫慾,幹了近兩個時辰方才雲停雨駐,二孃方才懶懶回房。

次早,任三早起,梳洗畢了,先啟了大門,坐於外廂,道:“二哥在麼?”二孃在內,假應一聲,推了丈夫道:“任三叔尋你,想他許久未來,莫非朱仕白央他釋非?切不可又去與那強盜相交了。”

花二聽著,忙梳洗出來,與任三施禮道:“任三緣何一向少會?”任三道:“小弟因宗師發牌縣考,一向學業荒疏,故此至館中搬火,久失親近。如今家中有一小事而回,特來望兄。不知一向納福麼?”

花二道:“託庇賢弟,你可曾會見朱仕白麼?”任三道:“如今正要同兄去望他。”花二道:“不必說起這畜牲。”遂將前事一一相告,任三假意怒道:“自古說的好,朋友妻,不可嬉,怎生下得這等心腸!既如此,我也不去望他了。明日小弟倘娶了弟婦,他未免也來輕薄。豈不聞兔死孤悲,物傷其類!二哥,既如此,也不必著惱,同了小弟至敝處散悶如何?”

花二聽說,欣然應允,同了三官至家,�見堂上有人說話,把眼一看,恰是說親媒人,與任三配的親,為女家催完親事,便要過門。他母親道:“又未擇日,尚未催妝,須由我家料理停當,方可完姻,怎的女家反這等催促?”花二、任三聽了,一齊笑著見禮。少不得整酒款待媒人,花二相陪。

花二直飲至紅日西斜,方才別了任家出門。花二與媒人一路同行。花二問道:“媒翁先生,緣何女家十分上緊,是何主意?”媒人笑而不答。

花二又道:“莫非人家窮,催他做親,好受些財禮麼?”

媒人道:“他家姓張,乃是個三考出身,做了三任官,去年升了王府臣相回來的,家約有數萬金哪得會窮!”

花二沉吟道:“奇了,這等畢竟為何?”媒人問道:“你與任家官人相厚的麼?”

花二道:“意氣相投,情同骨肉。”

媒人道:“這等,兄說的話,必定肯聽的了,府上在何處?”

花二道:“即在前面。”

媒人道:“有事相議,須到府上,方可實言。”

二人到得花家,分了賓主,二孃點菜吃了,花二又問起原委。媒人道:“見兄老誠,自是口謹的,才與兄議,切不可與外人知之。”花二道:“老丈見教,斷不敢言。”

不知箇中有何密機,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