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利用這個當口,倏地停止了攝魂術的施展,天裂雷刃入手,猛地擊在壇主腦袋之上,鮮血四濺,腦漿四溢,那名壇主立馬被擊殺於當場。
擊殺壇主之後,司徒皓身形倏動,點中了女孩的昏睡穴。
點中了女孩的穴道之後,司徒皓的雙眼不由得在那名女孩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這才極其不捨地從她的身上移走了目光,利用壇主噴濺出來的鮮血在牆壁上留下了幾個大字:強侮女人者死!
落款:蕭陽。
做好這一切,司徒皓直接再次幻化成小蟲,飛身上了房樑上,等著看好戲。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之後,那名女孩就醒了過來,當她睜開眼來,看著自己身旁被擊碎了腦袋的壇主,她的臉色立馬大變。
“啊——死人了——死人了——啊——”女孩一邊駭急無比的驚聲大叫,一邊她艱難地挪身下床,拾起地面上被撕碎的衣服,急急地遮在自己的身上。
“篤篤篤。”傳來三聲輕輕的敲門聲:“壇主——壇主——”
女孩踉蹌著上前,開啟了房門:“壇……壇主他……他被人殺了……”
“啊——”數聲驚呼齊地響起,數道人影閃過,房間中立馬多了四名巡狩的弟子,當他們看到床上被擊碎了腦袋的壇主之時,四人大驚失色:“快,叫副壇主。”
在一人的驚呼聲中,已經一個疾速地奔了出去。
那名女孩也許由於剛才的一摔之力太重,她此時靠著牆壁坐著,身體不住地顫抖,也不知是痛得發抖,還是嚇得發抖。
第十五章精明的副壇主
很快,壇主的房間中就奔進了十餘人。
這些人都是蒼靈宗的本門弟子,看情形,應該是蒼靈宗風雲分壇有著各種職務的本門弟子。
十餘人在底下紛紛議論著,直到那名副壇主進來,所有人這才住了嘴。
“快說,壇主是被誰擊殺的?”副壇主定定地看著靠著牆壁坐著發抖的女孩大聲喝問道。
被他如此一喝,那名女孩抖得更厲害了:“我也不知道。壇主被殺之時,我只覺自己的頭腦在瞬間昏沉了下來,然後我就啥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壇主被擊殺在床上……”女孩用幾張爛布遮著身體,顫著聲音說道。
聽著女孩的訴說,房間裡奔進的蒼靈宗弟子的眉頭都不由得擰成了結。
“你下去吧!”
“是,副壇主。”
那名女孩恭敬地答應了一聲,這才艱難地站起身來,踉蹌著走出了房間。
房間中十餘名男弟子,都是雙眼放光地看著那名女弟子,一副豬哥相,臉上沒有任何的痛惜之色。
司徒皓看著那名女孩的身影,心中很是不忍,可是當他看到一眾蒼靈宗弟子的神色之後,他立馬憤怒了。
很顯然,眼前這些蒼靈宗弟子,只是將那些女弟子當成洩火的物件,並沒有把她們當成人看。
那名分壇主此時踱步到了那面留有血字的牆前,沒有說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其他的蒼靈宗弟子也沒有說話,他們只是怔怔地看著副壇主。
壇主一死,現在副壇主就是主心骨,他們要聽聽他的說法。
“師兄,依你之見,這到底是何人所為?”一名年青弟子終於忍不住,向副壇主小聲問道。
“透過那名女弟子訴說的情形,很顯然,那人在行動進時,先是向他們施展了攝魂術,利用師兄沒有恢復過來之前,將他擊殺的。”
“這麼說來,難道怨靈堡堡主蕭陽,真的在風雲份壇之內?”那名年青弟子駭然無比地說道。
副壇主沒有直接回答,又蹙起了眉頭沉思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不應該是他。如果真是蕭前輩,他想要擊殺師兄,直接擊殺就行,又何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呢?”
“如果不是蕭大俠,那也定然是怨靈堡的弟子所為。要不然這就說不通了。”
副壇主微微點了點頭:“看這樣的情況,看來真的是怨靈堡弟子所為。難道我們蒼靈宗,有得罪過怨靈堡的弟子嗎?”
“這就不知道了。蒼靈宗數千弟子,隨便那一個在外面惹點事回來,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呀!”
“事情發生到這樣的地步,看來原本暗伏的弟子,都得撒走,加入到巡狩當中,要不然憑著攝魂術,那個背後的神秘人,遲早有一天得將我們本門弟子給蠶食完。”
“師兄,可是那些人都是宗主親自派來活捉司徒皓的,如果我們就此擅自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