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嫉妒得牙都咬碎了。”
“薇丫頭算是我從小帶大的,輕功自是不在話下,莫小子雖是後來的,可他本就有底子,又在我這兒學了近乎七年,你這才來了不到三個月,認真學武只有短短几日,怎可能擅……”
“哎呦陳叔,你又開始嘮叨啦。”青葵也不管什麼長輩禮儀,一個白眼兒就甩了過去,以前在家跟老爹打鬧慣了,現在潛意識裡將陳叔當作父親一般的存在。“陳叔,那倆人兒採個藥要那麼久麼,都一上午了,要不要我去幫你看看他們在不在偷懶呀。”
“小丫頭你是自己想偷懶吧,他倆在懸崖峭壁上採藥你能過去麼,老老實實地練習吧。”
青葵拉著陳叔的袖子,以前最為不屑的撒嬌本領都使了出來,“陳叔,人家真的不想練了嘛,要不你跟我講講村子的故事吧。”
被纏得沒有辦法,陳叔只得順了她的意,席地而坐,折了棵小草放在手中把玩道:“村子就那麼大點,哪裡有什麼故事。”
“切,陳叔你就瞞著不告訴我吧,村子就那麼大點,那大家是從哪裡遷來的?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定居?是江湖恩怨仇家追殺麼?外面的人為啥進不來?這村子周圍下咒了麼?”
看著青葵激動得閃光的眼神,陳叔覺得十分哭笑不得,這小丫頭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你想太多了,其他的我不清楚,這村子外人進不來,那是薇丫頭她娘用了奇門遁甲之術布在四周,不過你要是想出去倒不難,陳叔改天送你走。”
“陳叔!”青葵不依地喊了起來,“誰說我要走了啊!你就那麼不待見我啊!”
“哈哈,小丫頭怎麼這麼沉不住氣,兩句話就跳腳,好,不出去,你跟陳叔在這山谷下學一輩子武藝,跟你洛姨學一輩子醫術,可好?”
青葵還沒來及說什麼,就聽得洛薇的大嗓門從遠處傳來,原是那兩人採了藥回來。
“陳叔,莫禾今兒老是心不在焉的,剛剛差點兒從巖壁掉了下去,要不是我抓住了他腰間的藤條,這會兒他怕已經要哭爹喊娘啦。”
平時從不相讓的莫禾今天卻並不爭辯,從腰間拿了個瓷瓶扔給洛薇,便轉身走了開。
“嘿,他今兒吃錯藥啦,這什麼玩意兒啊。”放在鼻間輕嗅了下,洛薇驚道:“這不是死小子愛惜的要命的霜玉露麼,扔給我幹嘛啊。”
陳叔眼尖地看到洛薇手心上的劃痕,拿過她手中的小瓶,將霜玉露倒在傷口上,細細替她塗抹開來,“你這丫頭可真不知好歹,他是見你因救他受傷,才把僅有的霜玉露給了你。”
聽聞陳叔這樣說,洛薇激動地差點跳起來,猛地將手收了回來,“他瘋了啊!這霜玉露用在斷肢上都能去腐生肌,以前藏的那麼嚴實就怕我找到,今兒個怎麼……啊,陳叔,莫禾他莫不是被嚇傻了啊?!”
陳叔只是搖了搖頭,並不多說什麼,眼中卻流露出絲絲心疼。
送了洛薇回家,青葵一個人在村子附近的林子裡又轉悠了起來,之前陳叔說這林子裡用了奇門遁甲之術,可她怎麼就沒看出呢。
轉悠了半天也不見有什麼異常,怎麼看這都是個普通的林子嘛,青葵有些挫敗地倚著樹坐下,玩弄起地上正在盛開的紫藥花。
想著這幾個月的生活,青葵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手機的生活,看似無聊,卻完全是她以前最為嚮往的,每當這樣想,青葵就會覺得很感謝落仙那姑娘,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但是想到她,也會有些愧疚,因為她其實不打算出村子,更別提幫她找孃親了。
“啊!”正想著事情,忽然被上面掉下來的東西砸到了頭,青葵還以為是果子,定睛一看卻是莫禾的藥瓶,果然抬起頭看到他正仰在樹枝上睡覺。
所以說吧,不會輕功就是低人一等,本想爬上去捉弄他來著,想到自己萬一摔下來可就不好玩兒了,青葵只好撿起小石子,砸向莫禾,“喂,你怎麼在這兒睡啊,萬一掉下來怎麼辦?!”
被吵醒的莫禾卻沒有反唇相譏,坐起身子斜靠在樹幹上,眼睛望著很遠的地方。
“喂,你怎麼了?”來的時間尚短,青葵只知道他也是從懸崖掉下來的,看著他稚嫩的臉龐流露出的情緒,青葵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什麼,你是不是還沒恢復記憶啊,洛姨說了這是正常現象,只要……”
“我沒有失憶。”
我嘞個去,沒失憶你裝什麼懵懂無辜的樣子啊,青葵感覺有好多黑線在她臉上做垂直落體運動,“那你……”
“青丫頭,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