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位就是當年名震西寧城的大將軍吳極!”秦天心中一震,一眼看不穿對方的修為。吳極大將軍的氣勢實在是太強大了,就算是重病纏身,卻依舊如猛虎盤踞!
吳極伸手摸著兒子和女兒的腦袋,點了點頭道:“我能有什麼事!回來就好,我還以為你們要一兩個月才能到呢。明兒,怎麼不為爹介紹一下你帶來的這兩位朋友?”
吳有明正要開口,吳有晴卻搶先道:“爹,這兩位是我們在青木宗認識的師兄,這位是秦天,這一位是念涵。”說罷,她走上前拉著念涵的手,衝秦天道:“這位就是我爹,秦師兄,你不是一直想見我爹嗎?”
秦天朝吳極恭敬地行了一禮,道:“晚輩秦天見過吳將軍!”念涵跟在他背後一起敬個一禮。
2吳極哈哈一笑,道:“不錯,你的修為竟然已達到通靈三重靈力境!”
吳有晴道:“爹有所不知,秦師兄此來正是準備到鴻蒙學院修煉的。”
“哦,我聽說今年鴻蒙學院的錄取要求變地十分嚴格,每個初級門派只有一個名額。看不出來,你竟然夠勝過江宗主的兒子,如果我沒有記錯,我以前還抱過你!”吳極伸手指了指凳子,讓眾人就坐,又命老管家泡了茶。
聽到吳極的話,秦天微感詫異。
吳極頗有興趣地道:“我且問你,你父親是誰?”
“家父名諱,上正下風!”
吳極聞言哈哈一笑,道:“我猜的一點沒錯,你果然是正風的兒子。我和正風不僅認識,我們曾經還一同在鴻蒙學院修習過。”
“原來吳將軍當年和父親還是同校同學!這一些往事父親從來不和我講,吳將軍能多告訴我一些父親當年的事麼?”秦天心中微感震驚,期待地望著吳極。
吳極端起的茶杯久久沒有喝,目光望著門外的夜夜,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還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我和你父親在鴻蒙學院相識,你父親當年還沒有去西寧城,因此我們之前並不認識。你父親為人豪爽,待人友善,從來都喜歡幫助別人,也不計個人得失。你或許還不知道吧,你父親當年在學院的時候曾經救過一個大將軍的女兒,那位大將軍賞賜他千枚晶石,你父親卻分文不取。”
聽到這,在場的眾人都不禁臉露驚訝,千枚晶石,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放在匯jīng閣也能買下不少的寶貝。
說著,吳極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又道:“那個時候我就認識了他,我們倒也談地來,四年來結為好友。四年的學院生涯結束後,我們各自分開,我曾邀請他去西寧城做客,他爽快的答應了。誰知這一約定直過了十年,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你父親帶著一名出世才幾個月的嬰兒,出現在我家的門口。”
秦天似乎看到了那一夜的景象,那個嬰兒不用說就是他自己,十六年,剛好過去了十六年,而秦天今年正好十六歲。
吳極聲音變地有些低沉,繼續道:“你父親的出現讓我很驚訝,他當時看上去十分落迫,後來我我才知道他與妻子分離了,獨自帶著剛出世的兒子四處尋找妻子的下落。”
“父親!”秦天的手掌緊緊地握在一起,不明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一家人不得團聚。
吳極嘆了一口氣道:“那個嬰兒就是你,當時我問你父親給孩子取名了沒,他怔了良久,說出了‘秦天’兩字。我問他為何取這個名字,他當時是這麼回答我的。”說到這,吳極停頓了一下,臉sè嚴肅地道:“秦正風說:‘我這一路走來,雪災遍野,十里一白布,生靈塗炭。給他取名‘秦天’,希望老天能夠早些放晴,化解這一場百年雪災,解救天下黎明。’秦正風是我一輩子之中,見過最重情重義的好漢,也是我吳某唯一敬重的人!”
吳有晴聽到這,雙眼已經通紅,念涵眼淚滴滴落下,兩個女孩抱在了一起。
“好漢,卻被人當作魔徒給殺害!”秦天痛苦地道。
吳極將早己涼透的茶水喝乾,道:“是非在你心裡真的那麼重要嗎,雖然當年出事的時候我並不在青木宗,但我卻打聽到,你父親臨死前無怨無悔,死的從容。”
“從容?”秦天臉sè變地猙獰,道:“為什麼你們每一個人都想試圖讓我放棄報仇,我父親當年死的不明不白,我身為人子,怎麼可以不聞不問!哼,他們誣衊我父親勾結魔徒,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父親平時最恨那些邪魔歪道,怎麼可能勾結魔徒!吳將軍,您德高望重,還請您告訴我當年的真相!”
說罷,秦天走到吳極的面前,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