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江楓單獨來訪,也頗有一慰芳心的用意,只可恨雪、霜二女跟個寸步不離,張四姑根本沒有和江楓單獨相處的機會,張四姑只有含情苦笑,江楓卻一本正經的說出了洛陽居中的變化。
“江湖廣闊,五湖四海……”張四站說,“想不到洛陽居這座銷金窟,竟成了揭發陰謀的關鍵所在,兩個丫頭的快速易容手法,已有成就,再有個七八天,就可以去幫助你了……”
“啊!還要七八天哪!……”吟雪說:“漲姨,我發覺已經完全會了,今天,就可以跟著江大哥走了。”
“不行!差之毫釐,謬之千里……”張四姑說,“你們要全神貫注,大概七八天才能出師。如是心神恍忽,說不定還要三兩個月!”
二女一伸舌頭,果然不敢再說。
江楓起身告辭,張四站送到門口,看二女沒有限來,才嘆息一聲,道:“兄弟,我是春蠶作繭自縛,絲盡蠶死,但我幻想著會化只彩蝶而去,但雪、霜二女,卻讓我耽心不已,你……”
“我不知道,江湖陰霾露曙光,小弟正全力以赴,對方以極為陰毒的手法,征服江湖,必需以毒攻毒,或可力挽狂瀾,小弟亦知道用的方法不太正大,但幾位恩師傳了我這些術藝,我必須要完成他們心願……”
張四姑接道:“你有很多師父?”
“是的!小弟這一身博雜技藝,豈是一個師父能夠傳授……”
“我有些明白了,你那幾位師父可是……”
“別說出來,你說錯了,我不願將錯就錯,予以預設,說對了,我現在又不能承認……”江楓道:“大姐,我會告訴你我幾位師長姓名的,不過,時機還不到……”
“兄弟,大姐就不明白了,你師父是誰?說出來,會有什麼關係,他們收留你,傳你武功,難滿不願承認你這個徒弟!”
“這個關係大了……”江楓苦笑一下,道:“我現在的行事方法,有點邪氣,如若能掃除了江湖上的邪魔妖氛,大家也許能夠諒解,至少可以說行事雖不擇手段,但卻心存武林大義,霹靂手段,菩薩心腸,但如不能成功,別人如何汙衊我,那就很難預估了,不知幾位師長姓名,罪在我江楓一人,如若連累到他們的清譽受損,那就非我之願了?”
“兄弟相識以來,我第一次見到你表現儒家的大道,……”
“這也算大道嗎?”
“怎麼不是,尊師重道啊!”張四姑笑一笑又道:“你有這種獨任毀謗的氣概,叫人敬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