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們的表現吧!……”江楓道:“我希望這一次引起的火拼,有如燎原的星火,擴充套件去,讓他們欲罷不能……”
但聞胡元的聲音,傳了進來,道:“刁鵬求見。”
“請他進來。”
刁鵬一臉嚴肅的神情,道:“兩位副總堂,已駐進了迎賓閣中,請總管和副總管立刻晉見。”
“好!你見過兩位副總堂主了……”江楓道:“是什麼人?”
“除了天虛子之外,另一位是十鳳齊飛申雪君,真是大大的出人意外……”刁鵬恭恭敬敬的回答說。
“十鳳齊飛申君……”七寶和尚有些吃驚地說,“有數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動了。”
“是!最奇怪的是,她駐入迎賓閣,茶也未喝一口,就下令召見江師叔,最後才加上鄧總管,我看,鄧總管只是聾子的耳朵,是個配搭,……”刁鵬道:“吉凶難測啊!我們要不要有些準備?”
“不要緊,我去見她……”江楓重新包紮了一下左耳傷勢,笑道:“走!一路上告訴我申雪君的喜好、弱點,也好讓我有點準備。”
“她表面端莊,神情冷肅,嚴格說起來,我們根本不知道她有弱點,……”刁鵬道:
“在天馬總堂中,也難得見她一次,總堂主還常常主持會議,她連會議也很少出席。”
“天馬堂四大副總堂主中,她是不是最具權勢的一個?……”
江楓道:“天虛子和她是否相處得來?”
“天虛子雖也是副總堂主身份,但和申雪君相差一段距離,大概只有聽命行事的份,談不上是否相處得來。”
談話之間,已到迎賓閣外。
鄧飛早已在花樹林外等侯,一見江楓,大步迎了上來,低聲說道:“申副總堂主的脾氣不好,應對之間,要小心一些。”
江楓點點頭。
刁鵬當先帶路,進人大廳。
只見大廳中分站著八個青衣佩劍人,腰中橫束了一條紅色的帶子。
江楓只看刁鵬神色,已經意識到八個青衣佩劍的年輕人,就是他口中所稱的劍士了。事實上,八人腰中那條鮮紅的帶子,已特別突出了幾人的身份。
一個身穿青緞子裙衫的美麗婦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大廳中央。
似乎是座位、距離,都經過了丈量,她坐的地方給人一種主宰全域性的感覺,就像她穿的衣服一般,樸素、清雅中又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
青衣婦人兩道清澈的目光,盯住江楓的瞼上,打量了一陣,突然微微一笑,道:“你叫韓霸?”
這時候的江楓,已完全恢復了韓霸的形貌,躬身一禮,道:“屬下叫韓霸。”
“刁鵬……”申雪君的目光轉註到九頭鳥的身上,道:“你可是敗在他的手中?”
“是!……”刁鵬恭謹的應道:“他手下留情,替屬下保住了大部分的面子!”
申雪君點點頭,道:“韓霸,殺內宮三龍之二,又殺死天王門下一隻喜鵲的,也是你了?”
“是!屬下為了天馬堂的聲譽,忍無可忍,才出手懲治他們。”
“天馬堂中,還有如此忠實的部下,真是叫人失敬了……”申雪君微笑說道:“但你事先未得指示,事後也未向總堂呈報,雖然殺敵立威,但卻無功……”
“韓某人不求有功……”
“過呢?”申雪君冷冷看著江楓。
“有過嗎?”江楓還注著申雪君道:“縱然有過,也該不算大過,對嗎?”
“過還不小,所以,我親自趕來,要把你押解到總堂中去,聽侯審訊!”
話雖說的嚴厲,但臉上仍然帶著笑容。
她笑的十分動人,但也顯現出了臉上魚尾紋的痕跡。
不論修為何等精深的人,也無法完全抹去歲月留下的痕跡。
“副總堂主,這就有些是非不分,強人所難了!……”江楓已有些火氣,冷冷的說道:
“押解兩字,用的太過分了!”
“果然是一個強悍的人物……”申雪君道:“勸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有些大煞風景了!”
“既然不吃,那就絕不沾唇,申副總堂主不能為屬下作主,也就罷了,但如要押解回到總堂受審,那就有些形同助敵了。”
“聽你的口氣,似是要抗命拒捕了……”申雪君的臉上仍有笑意,但口氣卻更見凌厲,接道:“鄧飛,這個韓霸是什麼出身?”
“這個……屬下不太清楚……”鄧飛道:“我們用人唯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