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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準備進擊

阿瑞斯自打離開德爾菲神廟,一路上專找阿波羅的其他廟宇,遇到了不由分說,直接衝進去抓人。拜謁的神徒統統趕走,神殿祭祀若是反抗,或者露出通風報信的跡象,一概打殺乾淨。

好在光明神逃難之後,自身安全了,也有餘心惦記其他了,及時下達了神諭,才讓神職人員沒有太大的傷亡。但是,阿波羅最引以為傲的光輝廟宇,以及他稱心的擺設就不那麼盡如人意了。

就這樣,高強度的拆遷工作,阿瑞斯持續了好幾天,他神靈的軀體也熬不住了,露出疲態來了。稍微冷靜下來,他決定暫時放棄無用功,回去整修一番再想對策。便帶著自己忠誠的夥伴們,回到了斯巴達。

阿瑞斯透過破舊漏風的大理石門樓,幾位熟悉的侍女迎了上來。她們穿著統一的橫紋過膝袍,其中幾個年長些的,為了方便幹活,把袍子的上半身褪下,系在腰間,袒露出尖筍狀的胸膛。

“戰神大人,昨天庫克諾斯派遣僕人為您獻上了聖食,您要不要嚐嚐?”

“是麼?”阿瑞斯幾天來的冷臉上這才露出個枯木逢春的微笑,“拿上來我看看。”

說話的女神僕依言下去,她下手的另個女孩走上前來,接受了她的工作,為戰神擦乾手掌。

“戰神大人,庫克諾斯真的很敬仰您。您不在斯巴達的時候,他來了好幾次,為了見您,都是錯過了。”

阿瑞斯嗯了一聲,面上神色也淡淡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兒子感情怎麼樣。要說他的子孫裡面,還就是數庫克諾斯最孝順,時時刻刻想著他,供奉他。兒子是好兒子,但就是一點,人長得太醜了,讓阿瑞斯看不下去的那種。

要不然,你就直接長成其他的物種,像他的拉車的馬兒子,或是興風作浪的魔龍兒子,他都能接受。可你庫克諾斯,分明瞧上去彷彿的人模人樣,卻是不能細看,實在是毛骨悚然。

總之,阿瑞斯對庫克諾斯是很複雜的,欣慰,慈愛是有的,更多的大概就是一種虧欠感了。當然,阿瑞斯沒想的這麼透徹,他只是分明一點,那就是不想見到庫克諾斯,不管是真的厭惡他的長相,還是沒臉面看兒子。

侍女們將她們的神祗引到了蓄滿了清泉的浴場中,阿瑞斯站在大理石的水池中間,讓她們手掌舀著泉水,向他潑灑。隨後走進了三位赤身的男孩,正值希臘男子一生中最迷人的十七歲。他們持著自己清洗過的身子,趟水來到戰神的身邊,用海綿,澡豆和他們青春的軀體為戰神沐浴。

等阿瑞斯起身,坐著讓男孩們給他溼漉漉的背脊上抹油的時候,先前離去的神侍回來了,開啟手中的陶盆,展現出裡面的佳餚給戰神看。

“這是什麼?庫克諾斯給我的?說是讓我吃的?”阿瑞斯扭過臉來不欲再看。

“是的,他的僕人親口跟我說的,是獻給戰神,庫克諾斯的驍勇父親的吃食。”舉著托盤的女僕說道,“送來時還是個整個強壯的男人,烤過以後我也看不出是什麼了,大人。好像是大腿肉吧。”

阿瑞斯長出一口氣,招呼著早已蠢蠢欲動的維爾徹。純黑的禿鷲竄了出來,腦袋埋進肉塊。它展開寬大的翅膀,猶如保衛領地一般,把食盆遮蓋得嚴嚴實實。

“都下去,下去!以後庫克諾斯送我的吃的,不要再拿給我看,聽見沒有?下去。”阿瑞斯說完,他的僕人們放下手中的活計一一離開,其中一位好似有話要說,也被阿瑞斯不耐煩的揮下了。

他撿起刮板,自己在背上試了兩下,卻不得其法,不覺得舒服,便扔在一邊,連同身上的橄欖油也擦去了。戰神的石床上鋪著毛毯,靠牆的一邊堆著好高的一座涼被,看那體積,絕不是一張兩張能團成的。

阿瑞斯側目看了一眼,也沒在意,躺在了另外石床的一邊。他真的是累壞了,需要美美的睡一覺。不一會兒,阿瑞斯人就迷迷瞪瞪的了。

半夢半醒之間,他沒閉緊的眼皮中間,恍惚看見了阿波羅那滿頭的金燦燦的頭髮。夢中的光明神溫柔的笑著,衣袍華美又不失莊嚴。他跨坐在阿瑞斯的腰間,一雙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遊走在戰神光裸的身體上。他緩緩傾下了高傲的頭顱,那靈巧的指尖順著兩人連線的位置,移到他自己的胸膛。和美的笑容不知不覺變得危險而狂野,精美的衣飾也被粗魯的扯開,阿波羅喟嘆一聲,兩人光潔的肌膚已完全貼在一起。

阿瑞斯腰胯微微顫抖,強健的臂膀攬到了愛人的身上。他揉搓著情人吹彈可破的嫩肉,在那順滑的捲髮上摩挲。他聞著沁人心脾的奶香,看著那紅潤飽滿的唇瓣正漸漸襲來,已是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