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聲音,只覺得她快要變成一灘水了。
“不要?那麼,我往下移�!可以的話就出聲告訴我。”
接下來,他溫勢的唇輕輕點著她的眼、鼻尖,然後在輕嘆了一聲後,即霸道、狂妄的封住她弧形優美的唇,流連忘返。
“嘜杉——”害怕他又會再一次的離開她,展妍迫不及等的想留住他。
“出聲了,是希望我從這兒下手?”他的手指輕划著她性感的唇線,一陣戰粟貫穿了她的全身。
展妍不想再當被動者了,她用力攀住他的肩,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唇送上,學著他對她所做的,以初學的技巧挑逗著他。
突然有個很大膽的念頭竄過她的腦子——今天她不願再放他走,她不要讓他離開她的身邊。
“小妍!”感覺出她大膽的行徑後,裴嘜杉霍地抬起頭,以一種迷惘的眼神看著她。他喜歡吻她、挑逗她,甚至想與她共赴雲雨,但最重要的前提必須她也愛他才行,因為他是那麼重視她,早已把她當成自己最心愛的妻子。
她被他盯得有點兒不自在,但依然拿出最大的勇氣說:“我不想再與自己薄弱的意志作戰了,我投降了;你能給我嗎?別笑我不夠矜持,我只是不想失去你,真的不能失去你。”
“發生了什麼事嗎?瞧你今天不太對勁。”他關心的問道。
若是平常,他可能早就要了她,因為這也是他所冀望的,他愛她早已是毋庸置疑的事。但現在情況不同,他不能在她脆弱之時佔有她,他絕不要她後悔。
“我沒有,我沒有發生什麼事,你別瞎猜。”她捂著臉,想掩飾自己的心虛與無奈。
他猛地將她往懷裡帶,但願能安撫掉她的不安;他一直在注意著她,也知道她方才去與展天祥會面,雖不知他們在談論些什麼,但自她回來後,就這麼一直悶悶不樂的情況看來,該不會是他又給她壓力了吧?
他巴不得她能將她的苦楚、難言之隱告訴他,他也一定會盡其所能的保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但為何她總是對他像“保密防諜”一樣呢?
難道是她不能相信他,不相信他能保護她?看來,他或許該將自己身份提早告訴她了。但石奔曾勸他,在她還未對他坦白一切之前,最好不要洩露身份,免得讓展天祥有所防備,然而,這麼做雖很冒險,但他還是願意賭上一賭,賭她對他的真情究竟有多少。
“你老捂著臉,怎麼聽我要帶給你的好訊息呢?”他溫柔地將她的手拉下,看見的卻是滿臉的淚水,“既然沒事,為什麼要哭?你瞧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她只顧著搖頭,已憋了好久的淚水,在這一剎那傾洩出來,她只想讓自己哭個夠。
“明天我們去郊遊好嗎?全公司都去。”他輕撫她的背,只想找話儘量安撫她的情緒。瞧她哭成這樣,一定是身受極大的痛苦。好個展天祥!裴嘜杉雙眼冒著兩簇火焰,發誓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他擤了擤鼻子,“我不要去好不好?”說實在,她沒心情。
“你既然不願意讓我分擔你的心事、你的苦楚,只希望你能答應我,讓我帶給你歡樂,好嗎?去玩玩,就三天兩夜,一定會讓你忘卻所有煩惱的。”他苦口婆心的勸道,因為他擔心那個叫牡丹的女人不去,所以已下令全公司不能有人缺席了。
“當真要去?”她贊起眉頭,有些勉強。
“我希望你去,如果你真的覺得很為難,我也不想勉強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雖然他希望能儘早找出問題的癥結所在,但更不希望帶給她困擾。
在他柔情的輕拂下,她突然有股想哭的衝動,這樣心細如髮的一個男人,她能拒絕的了嗎?
“好,我去。”她釋出一個柔情似水的笑容,清新而自然。
“真的?”
她點點頭,“去哪兒玩?我去過嗎?”
“一個非常美的地方,由於比較遠,所以還沒機會帶你去。”他的眼神中泛著點點光彩,仿若極喜愛那個地方。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迫不及待呢!”受了他的傳染,展妍剛才的煩悶也突然一掃而空,並開始幻想著他倆難得的長途旅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雖說全公司的電燈泡不少,但並不影響她的心情。
“明天你就會知道了,保證讓你不虛此行。”他咧開性感的嘴,一口白牙將他性格的臉龐更添了幾許狂野的帥氣。展妍在不知不覺中掉入他溫柔體貼的愛情激流中。
“小妍,你到底好了沒?”
“別趕嘛!我就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