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贏了,那個穿著黑色衣裳的女人就輸了,那個穿著黑色衣裳的女人輸了,她就得輸五十兩白銀給毛頭。
總而言之,為了五十兩銀子,毛頭一定要把五爺拼醉。
五爺正在咕嘟嘟地喝最後一杯酒,毛頭正在眼睜睜地望著五爺喝最後一杯酒。毛頭心裡頭正在焦急而興奮地說:“快喝,快喝,這一大杯喝完了,五爺一定也就醉了。”
毛頭卻沒料到突然會伸過來一隻手,那是一隻玉白的女人的手,女人的手對著五爺的那杯酒拍過來,那杯酒馬上就被拍飛了起來。那杯酒飛到毛頭的臉上,“嘣”的一聲,美酒澆了毛頭一臉,酒杯破了,破了的酒杯片也澆了毛頭一臉。
毛頭“嚯”地站起來,他很想發作,但他卻忍住了沒有發作。其實毛頭也有點弄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壞的脾氣的他,為什麼一碰著珍珍的時候,壞脾氣的他就變了,就馬上變得沒了脾氣。
倒是珍珍很有脾氣地說:“王珊都已經被人抓走了,如今生死未卜,你們……你們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喝酒。”
毛頭對珍珍說:“不管怎麼說,五爺正在喝酒,而你把五爺的酒拍掉了,這就是你的不對。”
珍珍說:“不管我對不對,王珊都已經被莫名其妙的人給莫名其妙地抓走了,你們卻還在這裡悠閒地喝酒,這無論如何也應該算是你們的不對。”
毛頭說:“五爺,你倒來評評理。”
但是毛頭已經看到五爺的座位上已經沒有了五爺,五爺已經在眨眼之間走掉了。
夜黑之中,五爺藉著微弱的月光的光看見了六條身影。那六條身影從遠遠的天際掠過,然後就看不見了。
等五爺再看見那六條身影的時候,五爺已經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個五爺完全陌生的地方,五爺不僅看見了六條身影,五爺而且看見了千萬條身影。
在千萬條身影的中間,立著五爺追蹤而至的那六條身影,在那六條身影的中間,立著的是王珊,王珊雖然立在所有人的最中間,但是王珊卻是所有人中唯一一個被綁的人。
王珊悽切地喊著:“五爺,五爺,你救我。”
五爺沒有應答王珊,五爺甚至連看都沒有看王珊一眼,五爺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千萬條身影裡最矮最瘦的一個婦人的身上。但那個婦人引起五爺強烈的注意卻並不是因為那個婦人長得最矮最瘦,而只是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穿著烏黑烏黑的黑服,唯獨那個婦人穿著的是潔白潔白的白服。
穿白服的婦人也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五爺,終於她說:“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就是無情刀。”
五爺也終於說:“如果我也猜得不錯,你一定就是黑衣會的白會主白素素。”
白素素說:“我正是。”
五爺眉頭一挑說:“我與黑衣會無怨無仇,為什麼黑衣會要抓我身邊的人?其實就算我與黑衣會有怨有仇,黑衣會可以來抓我,為什麼黑衣裳會要抓我身邊的人?”
白素素也眉頭一挑說:“我也正要問無情刀,我黑衣會與你無情刀無怨無仇,為什麼你無情刀要來奪我鎮會之寶*曲譜,而且為什麼手段殘忍之極地殺死我黑衣會人員無數?你無情刀為達目地不擇手段,我黑衣會為達目地,為什麼就不可以不擇手段?”
五爺呆了一呆,隨即五爺堅定地說:“也許有人要加禍於我,難道白會主就真的信了?”
白素素冷冷一笑說:“難道你這麼說,難道白會主我就真的信了?”
五爺嘆息一聲說:“不管你怎麼想,一句話,我絕對沒有奪你的什麼鎮會之寶*曲譜,我也絕對沒有手段殘忍之極地殺死你黑衣會人員無數。”
白素素仍舊是冷冷一笑說:“不管你怎麼說,我們的許多兄弟確實都是死在一把極快極狠的彎刀之下,我們的鎮會之寶*曲譜也確實是被使著一把極快極狠的彎刀的蒙面人奪走的。所以,不管你怎麼說,我們都不會相信你,我們也不會放開這個女人。除非你能把*曲譜拿出來並賠償一千兩白銀做為我們死難的兄弟們的安撫費,或者,除非你能證明你並非奪寶殺人的那個蒙面人。”
蒙面人,彎刀,下手極快極狠,會是誰呢,難道……難道會是他?五爺皺了一下眉頭,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五爺想起漢十八賞賜他的那一天,斜斜地不遠不近的地方走來的那個蒙面人,那個蒙面人也正使著一把彎刀,雖然那個蒙面人把彎刀抽出來的時候,他是緩緩地把彎刀抽了出來,但是蒙面人緩緩地把彎刀抽出來的手絕對可以一下子又快又狠,又快又狠地把活人的腦袋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