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座27層的辦公室,江曼放下小小的行李箱,準備工作。
“曼姐,路上很累吧?”助理小張隨後推門走了進來,把手中的一杯熱咖啡小心地放在江曼的辦公桌上。
江曼開啟手提,頭也不抬:“還行,路上睡了一覺。對了,知不知道董事長今天來了公司沒有?郎”
“聽說昨天去了外地。”小張說。
江曼點了點頭,在小張要出去時又抬頭擰眉說:“你馬上打給這次負責影劇院工程的那位工長,讓他下午兩點來公司見我。鉲”
“好的。”小張點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江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認真地檢視和回覆了一遍E-mail,從他的車上下來頭就有點疼,大概是在車上沒有睡好的原因。
回覆完E-mail,突然覺得無事可做,明明有一堆的事情等待她來面對和處理,但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想的是其他事情。伸手,取過了自己的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支用報紙做的捲筒包裝起來的玫瑰。
回程的這一路上,玫瑰在寬敞的手提包裡還是沒能儲存完整,花瓣有些地方碰壞了。
找出花瓶,接了些水,插上花。
早上啟程離開Z市的別墅,江曼最不知道如何處理的就是這支玫瑰,扔下,分外不捨,帶走,又會不會顯得太在意它。
不想被陸存遇看見,所以自己偷偷的藏在了手提包裡。
江曼的辦公室裝修風格是以暖色調為主,辦公桌上擺放著白色的手提,白色的咖啡杯,一支火紅的玫瑰顯得格外扎眼,夏薇怡推門進來,第一眼是在盯著江曼的臉,第二眼視線便被辦公桌上那一支紅玫瑰所吸引。
“老實說,花誰送的?這麼吝嗇的就送你一支!偏偏還被你自己主動的擺在了辦公桌上供著,你這舉動太少見了啊!”夏薇怡走近,站在辦公桌旁雙手拄著辦公桌,低頭仔細地看了看這支紅玫瑰。
江曼笑吟吟地抬頭:“一個帥男人送的!”
夏薇怡點了點頭,瞬間就明白是誰送的了,用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那支紅玫瑰,轉身走了幾步用手撫了一下裙子坐在沙發上,對江曼說:“快點忙,忙完我們一起吃午飯,蘇青手上的工作五分鐘之後就可以搞定。”
江曼點頭。
蘇青忙完的時候,江曼也忙完了,三個人一起離開A座。
創州大廈門口,童沁一身性/感的打扮站在那,似乎在等人,穿了足有十寸的高跟鞋,十個指甲均是塗抹成了鮮豔的橙黃色,白嫩的纖手上拿著一個奢侈品手包。
蘇青故意走在了外側,擋住江曼的視線,對於童沁,只能眼不見為淨。
兩個人從童沁的身邊走了出去,童沁看到了,她諷刺地揚起嘴角盯著江曼的背影,不屑的一笑。
夏薇怡的車從地下停車場開了出來。
與此同時,江斯年的白色寶馬X5也行駛了出來,停在創州大廈的門口。朝白色寶馬X5走近的,是一臉溫柔笑意的童沁。
“老公!”童沁在幾米遠外就親暱地叫江斯年。
江斯年在車內的駕駛室,車窗都關著開著空調,如此熱的夏天中午他基本不會降下車窗。童沁也知道江斯年根本聽不見,但她就想故意喊給江曼聽。
蘇青冷笑,開啟車門說了一句“童沁簡直幼稚的可憐”然後跟江曼一起上車。
童沁開啟車門,上車。
“老公,你在看什麼東西呢?”童沁故作不知地問道,眼角帶著惱意地瞥了一眼已經上車的江曼方向。
江斯年眉頭緊皺,沒有說話,發動引擎沉默著駛離。
白色寶馬X5行駛在街上,和夏薇怡的那輛車只隔了一輛計程車,童沁看著,心裡惱著,嘴上卻不敢跟他吵。
“老公,要不你也換輛車吧?我總覺得這輛車根本就配不上你。”童沁看著開車的江斯年說。
江斯年的視線望著前方,心不在焉的說:“代步而已。”
童沁皺眉,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到前方夏薇怡的那輛車就一肚子的火氣!
這個路段現在每輛車都以蝸牛的速度挪著,特別堵車,過了五分鐘,車流有疏散之勢,在一個十字路口江斯年這輛車朝夏薇怡那輛的反方向駛離。
夏薇怡手抖地開著車,看見江斯年那輛車終於不在後面,鬆口氣地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故意跟著咱們。他一衝動很要緊,那個童大小姐醋勁大發了指不定要怎麼鬧呢,不是怕她鬧,就是覺得她沒事閒的太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