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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飯局上碰見了盛韻的一個女設計師她叫馮安雅加更

慢慢的試探聊著,不認識的兩個女人坐在一起還必須要聊起來,那麼找話題真的是很難。

兩人以前見過面,就從第一面開始說起。

馮安雅手指間還夾著一根女士香菸,對江曼說:“陸氏投資的影劇院專案,我本以為我們盛韻勢在必得,沒想到最後還是輸給了你。江小姐的工作能力很強,你們老闆一定很高興有你這樣的一位員工。”

江曼分析著馮安雅的每一句話,用意何在?女人對女人,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接觸,尤其自己和馮安雅是對手,在其他招標會上江曼也碰見過盛韻的人,但是那次陸氏投資的會上,江曼算是第一次碰到盛韻的馮安雅。

聽說馮安雅是盛韻董事長的女兒,那麼能讓她親自出馬的恐怕也只有陸存遇公司的專案。江曼對馮安雅和陸存遇的關係也存著疑惑,有些男人沒有單純的女性朋友,但是陸存遇這個地位的男人,認識一些他們家族長輩世交好友的女兒或是什麼,也算正常。

不過,拋開工作這個層面,單單以男女感情的心理去想,江曼對於馮安雅夜裡能去陸存遇的公寓,還是很不開心的。

把這一些分析不清楚的事情擱在腦後,江曼從容地看著馮安雅,跟他聊工作。從上次兩公司爭搶一個專案,聊到盛韻和創州在管理上的差別。

馮安雅笑著對江曼說:“創州的管理比較殘酷,在業內也是出了名的另類,雖然出頭以後很賺錢,但還是有多的設計師聽說以後不敢過去。”

“是的,習慣創州的競爭方式需要勇氣。”江曼如實說。

盛韻不同,盛韻跟其他城市的工裝公司一樣,比較人性化。但創州的設計師辛苦不是白辛苦的,盛韻的設計師賺的不如創州設計師的五分之一,毫不誇張,這是事實。那些說不敢來創州的小姑娘不全是害怕,首先,她們沒人介紹來不了。

如果有人介紹,她們不會妝模作樣說創州殘酷,一定笑容滿面的過來了。

誰都懂,在創州里面內部競爭殘酷其實很能刺激人,也鍛鍊人,在創州存活下來的各個設計師,對外競爭時也就一定會應付的遊刃有餘,所謂的……看過聊齋,誰還不識得幾個狐狸精?

飯局中間,吳先生拿出設計圖用筆畫著,跟江曼研究了幾個地方。

江曼認真看著,負責任的給出意見。

吳先生聽得連連點頭,江曼講解裝修完畢會給人什麼樣的視覺效果。桌上的其他人在聊著別的話題,江曼有些話想問吳先生,但是現在並不適合直接開口。

飯局結束之前,江曼的手機在手提包裡響了起來,拿出來看,顯示的號碼是“陸存遇”。

“我去接個電/話。”江曼對正跟自己聊天的馮安雅說。

走出包房站在外面走廊,江曼看著包房的方向聲音很輕的跟他聊著:“你那邊聽上去很安靜。”

“你休息了?”陸存遇問。

他馬上準備登機,但從他那裡飛到國內需要起碼15個小時。

江曼想了想,不覺微微地皺起了眉,對他說:“還沒休息,這裡有個飯局還沒結束。很巧,我在飯局上碰見了盛韻的一個女設計師,她叫馮安雅,你還記得嗎,就是影劇院工程專案上我最大的那個競爭對手。她對我很熱情,開口說話的感覺和上次見到有很大的不同。主要……邀請我來飯局的吳先生,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得搞清楚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