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胸前的襯衫紐扣不太好系。
他的手指讓這件男士襯衫兩邊都集中在一起,讓紐扣順利找到另一側的扣眼。
薄薄一層襯衫布料下的一對挺圓,隨著她的氣息在他眼中上下起伏,她的身體發育良好,毫不青澀鉲。
肌膚滑白的叫人不忍伸手觸碰,卻偏偏時不時地因起伏而研/磨著他的指腹郎。
等完全地繫好了這件襯衫的紐扣,陸存遇抱著她,嘴唇貼著她的耳廓詢問:“告訴我,讓我今晚睡哪裡?”
“你是……”江曼半醉半睡地伸手撫摸他的臉龐。
然後江曼抬起了頭,緩緩地用鼻尖碰著他的臉,芳香入鼻,一股紅酒的醉人味道。
陸存遇的左眼裡浮現一些血絲,尤其眼角里面,很嚴重。
江曼蹭著他的臉龐,身體無力的也倒在他的身體上,彷彿只有靠在他的身體上才能支撐得住。
頭疼極了,閉著眼睛掰著手指數了數:“你是男的,那麼你是##年,李##,陸存遇,到底是誰,”
“我是陸存遇。”
陸存遇按著她的肩,有些溫怒。
他聽著她仔細地數了幾個人,但卻聽不清楚她口中說的每一個名字,除了自己的名字好辨認。
他冷笑,醉酒後她能數出來好幾個男人?!
“陸存遇,陸總?”江曼一遍遍地念著這個名字,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睫毛好看地眨了眨,以一副“我終於逮到你了”的眼神看著他。
她湊近他的臉,然後笑開。
黑色的長髮披散著,微微的亂,顯得尤為性/感,白皙的小臉乾淨的五官和粉紅的嘴唇,笑起來像夏日的冰激凌一樣美麗。
江曼額頭磨人地抵著他的胸膛:“無商不奸,但你最無恥!你要潛我,別以為我不知道……”
陸存遇蹙眉,但他毫不意外江曼酒後會變成這樣。
“對,我很無恥。”他點點頭,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的醉樣。
江曼舔了下嘴唇,頓時好看的嘴唇變得透粉,她閉著眼睛趴在他的肩上,摟著他的脖頸,突然又不罵他了,蹭著他的肩膀低喃:“我在酒桌上認識的男人,不是客戶,就是同事,不靠譜,我太厭惡這樣了,偏偏,你和我也是這樣認識。”
他聞著她的髮香,輕聲安慰:“反正都是男人。”
“不一樣,要好男人,酒桌上多是壞男人。”
江曼嘀咕著。
“我很討厭離過婚的男人,活了27年,在我懂事以後,我才知道我爸媽為什麼天天吵架,那些年我媽哭,我爸不心疼。”
聽此,陸存遇略有尷尬。
“我爸跟我阿姨,他的前妻,總在揹著我媽偷偷聯絡。”
“既然跟前妻斷不了,那還結什麼下一個婚。”
江曼連續胡言亂語的說了好些句,吸著鼻子,在他懷裡尋找著一絲絲的溫暖。
陸存遇並沒有打擾江曼,讓她吐露,這些酒後才說的,屬於她清醒時心底以為的。
“你說你是誰?”蹭了半天,她又對他問了起來。
江曼的大腦又開始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他是誰。
他耐心地回答,眼神動容,溫柔地用嘴唇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我是陸存遇。”
“那你喜歡我?”她問。
他忽然感覺心尖上被她問的發癢,手指捻弄著她的肌膚,抬起她的下巴,滑膩清香,朝著她的嘴唇就粗喘的吻了下去。
江曼被他放倒在床上。
男人的身體驟然壓了上來,他的雙膝跪在床上,身下是她光光的身體,襯衫遮住了若隱若現的腿/根。
客廳裡十五玩夠了浴巾,在往次睡覺的位置老實趴下,進入夢鄉。
臥室裡的床上,陸存遇望著身下的江曼,一陣口乾舌燥。
他伸手拉下褲鏈,竟要真的對她無恥下去。
臥室內旖旎一片。
“你會對我好嗎。”
“如果你對我好,那我以後就沒機會做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了。如果你對我不好,我就要努力,做個堅強的拿得起放得下的,”
“……”
她連續顫抖了幾下,躲避著他。
“陸總,你考慮好了嗎,我就是個特別俗氣的女人。”
“發火了也罵髒話,壓力大了哭的我媽都管不了,脾氣上來很倔很倔,還很自我……”
“不過,在你面前我唯一覺得驕傲的就是,你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