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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閉上眼睛七夕快樂

而睜大眼睛看他:“閉上眼睛幹嘛?”

陸存遇咳了咳,有些失笑。

他這一咳,江曼倒是明白了幾分,懂了他的意思。

只是,忽然之間全身都在害怕他,眼皮都在起鬨的顫抖。

陸存遇扔了菸蒂,帶有目的性的在靠近江曼。

江曼還沒有閉上眼睛,直視著他,然後因為他一點點的靠近,她變得不再敢直視他,緩緩地低下了頭,臉燒起來。

他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肩上,俯下了身,在她額頭前說:“江曼,跟一個37歲的男人約會很沒情趣是嗎,一定是的。不如這樣,你可以跟我提任何要求,甚至無理,我也會全都滿足你。相反,我也會跟你提一些要求,合情合理之下,我希望你能滿足我。”

怎麼聽怎麼都覺得自己不吃虧,江曼點頭。

“現在,我想吻你。”他在她額頭上方說,見她掙扎,他又貼在她的耳邊說:“閉上眼睛。”

江曼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頭低的太死了,以至於陸存遇吻上去很吃力,身高問題。

這個季節的風幾乎沒有一點聲音的,只有吹在熱熱的耳畔,才感覺到風的涼爽,而他的嘴唇和這晚風,行成對比。

他的嘴唇讓她熱的似是在火裡,晚風都解救不了,沒有為她降溫,這風反而越吹越熱。

她的耳邊,臉頰上,漸漸沒有了微風吹拂的感覺,這一刻只有他鼻息間的灼熱不斷噴薄而出,嘴唇上帶來的濡溼感覺令她沉迷其中,竟會微喘。

他還沒有進/入她的口腔,並不著急。

江曼覺得全身無力,軟綿綿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腰部襯衫,手臂上的手提包一滑,掉在了地上。

“先不要撿。”他把她帶向了車身。

江曼的背被他輕輕抵壓著靠上了車身,發出聲音,他的身體覆蓋上來。

他襯衫下的胸膛很堅硬,但他身體的某些部位又讓她覺得很軟很舒服,耳根,臉頰,脖頸,連綿直下,每一處江曼都覺得因他而燃了起來。

江曼穿的較少,他也一樣,夏日的衣服單的一層。

陸存遇在與她深入接吻的時候,把她按在懷裡,一隻大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腰際,一隻大手按在了她的俏tun上。

身體緊貼,江曼恍惚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磨/蹭。

吻了很久,江曼逃一樣地回到了家。

開啟門開了燈,直奔臥室。

陳如在客廳叫她:“閨女,匆匆忙忙的你怎麼啦?是要出去約會嗎?一小時前鍾晨打來還問你……”

“媽明早和你爸要出門,你看著點你哥的傷,別讓他碰了水!”

“……”

江曼關上了臥室的門,沒有聽見客廳裡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她甚至進門都沒有注意客廳都有誰。

放下手提包,江曼照著鏡子,感覺身體上還有一雙男人的手在來回撫/摸,她覺得這太羞/恥了,想起不禁“唰”地一下紅了臉和耳根。

過了一會兒,江曼開啟臥室的門,沒有看到江斯年和童沁。

“那兩人呢?”江曼問老媽。

陳如看著電視說:“出去參加酒局了,唉,斯年這胳膊上的燙傷還沒好,出去萬一再感染了。”

江曼整個人都放鬆了。

去浴室洗澡,洗完澡換了睡衣回到臥室,看著自己的手提包,掉在地上,有了幾條明顯的淺淺劃痕,還有一些看不見卻能摸得著的擦痕。

第一次約會,完全程式化的完成,聽他指令,廢了個包。

江曼沒有打給陸存遇,或者應該打過去再說一聲“晚安”,在猶豫和糾結中,江曼躺在床上沉沉地睡著了。

白天太累,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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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半的鬧鐘,江曼醒了,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換了衣服,準備送老媽老爸出遠門。

江斯年也起床了。

“以後回來住吧,別住外面。”江斯年經過江曼的身邊,懇請地說。

江曼沒理會,瞥了他一眼,緊閉著牙關一個字都沒有回答。

“媽,爸,該走了。”江曼到老爸老媽的房門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