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出來以後上車,對他說:“我不用去公司上班了,臉好之前都在家裡工作。”
“回六區,還是?”他問。
陸存遇對江曼說的這句‘不去上班’感到很滿意。其實除非她自己說不去上班,否則他真的要斟酌再三的才可干預,江曼的性子他還在瞭解中,而就他目前所瞭解的江曼來說,江曼並不是一個男人說什麼聽什麼的型,很有自己的大小主意儼。
許就開車,伸手摁了一下車上的音樂開關稔。
江曼聽著歌曲前奏,嘆氣地轉過頭來對他說:“今天不回六區,就去蘇青的公寓那邊吧,在那裡工作比較清淨。臉好之前我不能讓我媽看見,我媽看到非得要鬧到公司裡去不可,鬧下去只會越鬧越大,倒不是跟童沁鬧不起,只是覺得犯不著。這件事只是我和童沁兩個人之間的事,叫一群人去打群架這也太滑稽了,也是小孩子才會乾的無聊事。我吃的虧以後在很多地方都可以加倍找回來,不用明著跟她鬥,免得被我們公司裡的其他小人看到,漁翁得利。”
說這些話,江曼一方面是在告訴陸存遇不要插手,女人的事,他這種男人插手了恐怕就鬧大了。
第二方面,在創州里,童曉和江開這兩個人她很不喜歡,江開和童沁也不喜歡她,三人之間打交道很少,江曼跟江開僅有的幾次打交道也是在私下裡親人們的面前,父母輩為了爺爺的一套房子曾大打出手,也導致兩家孩子長大見面就仇視對方。
江曼簡直太心裡有數了,一旦自己這邊有什麼不好的事,那兩個人一定是笑得最開懷的。她們那麼狡猾,對誰做什麼壞事都在背地裡,江曼雖說不會在背地裡去害誰,但是,也不至於善良到去敵人們的面前顯擺自己的不開心讓她們變得開心無比。
跟著蘇青這樣一個聰明爭氣的領導,江曼實在不願讓自己拖了A部這個大家庭的後腿。
“你們公司有那麼多對你不利的小人?”他以閒適的坐姿,跟她深聊。
“對,比如在公司裡我視線中有100個女人,4個是我可以信任的,50幾個是牆頭草又八卦的,剩下的就乾脆全是敵對方陣營的。我們再有能力,也比不上董事長的女兒受人歡迎。”
陸存遇聽後挑眉:“這麼慘,不如不幹了?”
江曼抿唇笑著,明白他半玩笑也許還半認真的意思,搖了搖頭對視他的眼睛:“還年輕有力氣就得迎戰啊,我不願意退縮,對工作對別的事情都是如此。不過也不是很慘,起碼我們A部的大客戶都是我們的親密戰友。”
“嗯,戰友。”礙於許就在車上,陸存遇只說了戰友二字,但他眼神裡滿滿的情意卻是說的‘親密’二字。
車上靜了好一會兒,江曼聽著車上的音樂,可能是周圍真的太靜太靜了,她聽進去了,情緒難免就因此有了異樣。
低下頭,輕輕地嘆息無聲散在歌曲的旋律中。
陸存遇見此微微蹙眉,他沒有把江曼送去蘇青的公寓,而是把她送到了自己的公寓,暫時不接受留下過夜可以,在他公寓裡工作總是適合的。
江曼也沒有反對,在他那工作也挺好的,留下過夜三兩天也不覺得著有什麼,三兩天後離開,這就不算正式同居。
在愛情裡男人比女人主動這是很正常的,也是幸福的,但是戀人間最後分手收場的比比皆是,女生這一方不算過頭的矜持還是要有,就算不是為了到翻臉分手那天可以指著他嘲笑一句當初他追自己追的有多艱難,也得為了他更珍惜自己而起初稍稍不把他放在眼裡那麼一小下下。
陸存遇離開,江曼一個人在他的公寓裡自由活動。
他這公寓的佈置和女生的公寓佈置太不一樣,江曼在這裡暫時是感覺沒有蘇青那裡習慣的。
江曼為了自己能隨意舒適一點,就把衣服脫了,換了睡衣。
在客廳裡開啟手提,開機,燒了點白水倒了一杯,剛坐下工作了幾分鐘就覺得不舒服,文胸穿著難受,如果是在辦公室裡她就忍了,但是在他這裡怎麼能忍?江曼迅速熟練的把文胸釦子解開,輕鬆的從睡衣領口裡拿出文胸來擱在一旁的沙發上。
一邊工作,一邊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馮安雅來過公寓。
陸存遇昨天在蘇青的公寓裡說,他並不知道,聽她說了時間和經過,推測後來馮安雅可能離開了,他沒碰上。
如果不是她說,他還根本就不知道。
但他沒有打過去問問究竟的意思,她若信任,他就沒有必要問馮安雅。
陸存遇的推斷是,馮安雅可能因為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