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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當陸存遇是沒有經驗就出手耍流/氓的

人都叫我難以信任。”

江曼有點難過,這些話在自己和蘇青的心裡,說著說著是能流淚的,夏薇怡沒失戀過所以理解不了這其中的滋味。

低了會兒頭,江曼再抬起頭,釋然一笑:“蘇青,說些實話,我沒有期待能碰見一個從始至終都乾淨無比的男人,我27,想找30以上的,他一定要成熟,他可以有過去,但是斷的一定要乾淨。這些年工作上我接觸過的男人太多了,哪個人能說自己的身上沒有一星半點的虛榮,長得好總是養眼的,富貴和窮酸哪個體面,男人的品行氣質有比較了,就難以接受任何將就,就好像剛看過大太陽的眼睛看不見小小的螢火蟲。”

江曼幾乎是把腦子裡那點亂糟糟的東西都講了出來。

被甩後,不只是蘇青想讓江曼找個好的,江曼自己也想找個好的。

但是,江曼還有自知之明,覺得自己可能會在高不成低不就的這條路上一去不回頭了。

每個人都有生活圈子,江曼的生活圈子很大,親戚,朋友,同學,客戶,前男友和嫂子……敵人的數量絕對不少於朋友的數量,有些人,也許從來都沒有正面認識過,卻莫名的結下了仇,在這個複雜的環境裡,江曼沒有一顆能做到100&不與人攀比的心,只能剋制。

如果有能力和機會找好的,誰也不願意選壞的。

一直就是這樣為自己想的,想法很現實。

江曼有一顆堅強的心,能接受滿身風雨,只要前方路途明媚。

……

下班,江曼出公司,走向陸氏投資等在外面的一輛車。

“你好。”

江曼開啟車門上車,坐在副駕駛,先跟司機許就打了個招呼,

許就對江曼禮貌的稱呼:“曼姐。”

江曼抬起頭,有些訝異這大男孩真客氣,然後沒說什麼,低頭把檔案分了一份,裝在檔案袋裡,給了許就。

“帶回去給金科,有不懂的讓他再問我。”

“沒問題。”許就點頭,收好。

江曼的手已經準備開啟車門,可是,她頓了一頓,回頭一臉淡然的問許就:“許就,給你們老闆開車多久了?”

許就沒管江曼為何問這個,想了想,說道:“有兩年了,大一下半期開始的。”

“你今年多大?”江曼盯著許就的臉看,單純乾淨的大男孩一個。

“21。”許就露出招牌的陽光微笑。

江曼感嘆,真小啊……

她又問:“這兩年,你覺得你們老闆是個無良奸商,還是……”

許就認真的想了想,對江曼說:“曼姐放心,我們老闆一定會給工程款。這個無良,是貶義詞嗎?還是誇我老闆精明能算?我只能說,沒人會把主意打到我老闆的頭上,他有點冷,但是內心火熱。好比前些天我失戀,很痛苦,不小心把車撞了,我老闆知道後竟然跟我談了半宿,把我嚇傻了,也治癒了。”

“這麼說,是個不無良的人?”江曼意外。

許就點頭!

江曼笑了笑,對許就說:“再見,路上慢點開,你們老闆不會欠我工程款我就放心了。”

許就也笑,完全雲裡霧雨中。

……

回到家裡,江曼本以為自己只需要面對童沁,不想江斯年竟然也在。

“上海的工作提前結束,我就回來了。”江斯年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放著一本手提,他在工作中抬起頭看向進門的江曼。

江曼沒說什麼,因為老爸老媽都在家裡。

童沁端著洗完的各種水果出來,放下,拿起一個蘋果問江斯年:“老公,蘋果要我給你削皮切好嗎?”

“我不吃。”江斯年頭也不抬。

江曼換鞋,進了自己的房間裡沒出來。

童沁拿著蘋果的手抖了一下,又陪著笑臉的拿起葡萄湊到江斯年眼前:“老公,我給你剝葡萄吃?”

“拿開,我什麼也不吃!”江斯年聲音提高。

許是他力氣太大,隨手一推,竟然就把童沁手上的葡萄打掉在了地上。

“我……”童沁委屈地擰眉看著他。

陳如連忙走過來,拍了拍兒媳婦的背,以教訓的口氣問江斯年:“哪來的這麼大火氣?剛回來你衝沁沁發什麼脾氣?不吃就不吃,你不會好好說?!”

江斯年敲擊鍵盤的修長手指停住,抬起了頭,眉眼很沉的盯著童沁:“我在工作,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別總過來問我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