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引進去。可是,我不完全信任你的表達,你很坦承,你坦承是因為你很自信,你有的東西是很多男人沒有的,你在打動女人這方面條件更充足。你的閱歷比我深太多,你其實已經很瞭解我的為人和性格了,所以你掌握了我聽得進去什麼方式的表達。”
“所以?”陸存遇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軀站在江曼的面前,一隻大手輕輕按在她的腰際。
江曼低頭:“27歲,未必是好的年紀,還有任性和不懂事的一面。37歲,未必就是不好的年紀,”
江曼的話未說完就被他用力地吻住,粗/喘在兩人的鼻息間瀰漫,埋藏在成年人身體裡的激/情一瞬間噴發而出。
雙手環住他的脖頸,江曼微微地仰頭,感覺著被他的嘴唇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燙了起來,在他爆發的情/欲下,她似乎只剩下了顫抖和心跳急速的在變化。
同時,江曼害怕,一時的意亂情迷預設了要與他嘗試接觸,是對,還是錯。
江曼推了推他,想起許就叫他接電/話的事。
“來日方長,男人也需要反覆的考驗。”
他點頭,皺眉閉上眼睛,平復氣息,然後雙臂收緊把她抱在懷裡。
“只是嘗試,我隨時有終止的權利。”江曼貪婪的吸取著他身上的強烈男性味道,感受著他抵上來的強健身軀,說給他聽,也是告誡自己,不要對他沉迷的太深太快。
陸存遇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後腦勺,點了點頭。
……
下午三點半,陸存遇安排了車送陸菲去醫院。
陸老爺子和老友還在包廂內敘舊喝酒,服務員規矩的站在門旁,除了許就,門外還站著兩個類似司機或是保鏢模樣的人。
“爸爸,江曼姐姐呢?”陸菲出來,四處看了看。
“她需要上班工作,已經先離開了。”
“哦。”陸菲點頭,然後笑著跟司機一起下樓。
看著陸菲離開,陸存遇又返回包廂,大概不到五分鐘,就拎著西裝外套走了出來。
經過許就身邊他說了兩個字:“走吧。”
許就立刻跟上。
江曼在酒店裡等了他十幾分鍾,她打算自己叫計程車回公司,但他執意要送一程,既然如此,這一回江曼就不想拒絕。
三個人一起下樓,江曼跟陸存遇保持著適度的距離。
許就開啟車門,江曼說了一聲“謝謝”,然後上車。
陸存遇從另一側也上了車。
車上有許就在,江曼和他的交談只是平常的。
“打算哪天去工地?”他問。
江曼看著他回答:“就這幾天,我要先跟董事長商量。”
陸存遇點了點頭,抬眼她說:“如果有什麼安排,先告訴我。”
江曼點點頭。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了,現在江曼是很不適應他的。
甚至她有點害怕接下來的日子裡跟他單獨相處,應該聊些什麼,做些什麼,以往都客套寒暄慣了。
距離創州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江曼讓許就停車。
許就眼神詢問陸存遇,陸存遇明白江曼的意思,點了點頭。
江曼不想被熟人看到這一幕,以免會有新一輪的議論紛紛,下了這輛豪車,對許就說了一聲‘再見’,然後朝陸存遇擺了擺手。
……
一個人過馬路,左右顧看,江曼心情是多雲的狀態。
在這方面親密接觸的男人只有兩個,江斯年,陸存遇,兩個人給她的感覺大不一樣。
對於江斯年親情愛情纏在一起,分不清哪頭輕哪頭重,即使到了今天,江曼還覺得恍惚是夢一場,他怎麼會背叛,吃錯藥了?
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理,江曼對男人開始缺失信任,不敢絕對的依賴,良人難求。
創州大廈的噴泉池旁,停著一輛車,江曼一眼就認了出來。
“呀,江小姐,好久不見!”邱樹權故作誇張的打招呼。
江曼看到邱樹權和C座的林經理站在一起,不禁想起了那日邱樹權說的,一切可以避免的sao擾,都是這個林經理攪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