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驚詫:“這東西就是魚刺啊。”
“對啊,還叫烤魚排哦。”女人說完坐下了,看向舞池中。
江曼和陸存遇聽見了他們說話的聲音。
陸存遇仍舊垂首的姿勢,閉上眼眸,側臉一直認真貼著她的側臉,面板摩挲,能聞到彼此臉上的味道。
江曼的身體,過電了一樣不住地發抖。
他感覺到,放在她腰際上的大手不禁摟得更牢,男人的薄唇幾乎碰上了她的唇角,沉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蠱惑式的響起:“魚刺好吃?”
“嗯……”
聽著他的聲音,江曼點頭。
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白皙敏感的頸上,搖擺著精壯的男性身體問她:“我身上有一條帶肉的刺,很硬,知不知道是什麼?”
“……”
江曼的腦袋裡轟地一下。
明白他口中身體上的“硬刺”是什麼……
“現在會害羞了。”他低頭看她無處躲避的樣子。
在江曼思緒亂紛紛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放在她腰際的手滑下,攥住她手,眼眸專注盯著她的臉,帶她走回桌前。
“我的外套。”他看向自己的表哥。
陸家表哥打量兩個人的樣子,一個著急,一個羞澀,便明白了兩個人是要離開此地。
表哥趕緊伸手,把陸存遇的西裝外套遞給了他,還有車鑰匙。
陸存遇拍了拍邱樹權的肩,開腔明示:“江曼困了,我送她回去休息。”
“好!”邱樹權觀察兩個人的樣子,眼瞎都能看得出來,如果這裡沒人,恐怕倆人早脫了褲子就在這兒把事辦了。
點了根菸,回身他細心的把西裝外套披在江曼的身上。
陸存遇攥著江曼的手,邁開步伐,帶江曼離開地下一層舞廳,往娛/樂場所的出口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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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卡宴停在外面。
陸存遇拿出車鑰匙,開啟了副駕駛車門,手指擱在她的背上,眼眸盯著她的眉眼,讓她上車。
他說:“去我的家。”
“好的。”江曼愣愣地看著他的眼色。
他忽而一笑,無比溫柔。
陸存遇上車,發動引擎,江曼轉頭問他:“你能開車嗎?”
“我只喝了半杯啤酒。”他說,讓她放心。
卡宴駛入車流,江曼回頭看了一眼娛/樂場所的門口,邱樹權沒有跟出來吧,江曼覺得不會,因為從始至終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魅力究竟在哪,這些男人並沒有跟她一起生活過,如果一起生活十天,江曼保證,他們會煩的把她打包快速扔出房子。
在自己眼中,就是這麼不受自己歡迎。
如果自己人很好,怎麼會被拋棄。
27年,一次失戀滅盡她修煉了27年的自練神功。
陸存遇認真的開車,索性路上的車越來越少,是在離開市中心的方向。
她閉上眼,車少她就放下心來,不適的身體縮在副駕駛位置,縮在他溫暖的西裝外套裡,車一直抵達崇山路別墅才熄火停下。
別墅院子裡,十五在叫,只叫了兩聲。
江曼驚醒,睜開眼。
藏獒的叫聲她聽到了。
隨著她眼睫毛緩緩張開,男人英俊成熟的臉龐覆上來,帶著誘/惑,氣息強勢靠近。
江曼不停喘氣,臉熱起來,手指去推他堅硬的身體——
卡宴熄火,車的附近一點光亮都沒有。
感受到她的抗拒,他問:“現在你怎麼了?我說過來我家,你自己點頭的。”
“……”
江曼明白了先前他的意思。
讓她來他的家裡,是在暗示……那件事……
抱歉她會錯了意。
漆黑中她看不清他的眼色,但江曼說:“對不起,我以為你是要做戲做全套,擔心邱樹權跟著,才讓我來。”
陸存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