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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在江曼的耳垂上輕輕地含了一下,迷離深邃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她雙頰潮紅全身無力的樣子,不想錯過她qing動的每一個柔軟表情。他用滾燙的舌頭在她的耳垂上游yi了一會兒,一隻手擱在她微微發抖的肩上,一隻手輕輕擱在她纖細的腰際,大腦的理智被她閉上雙眼壓抑著輕喘的模樣輕易轟碎,蕩然無存儼。

他原本擱在她肩上的一隻大手緩緩上移,扣住了她的腦袋,拇指動作很輕地按在她的太陽穴位置。

“頭髮。”江曼閉著眼睛縮了一下。

陸存遇睜開眼眸,發覺他的腕錶不小心刮到了她的髮絲,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一邊氣息紊亂地摘下手腕上的名貴腕錶,一邊情緒上略顯覺得腕錶是個麻煩的揣進了西褲的口袋中,唇卻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她軟軟嫩嫩的面板。

江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有一點點的不安,在他熱烈的ai撫下眼睫不停地眨動。

她很想主動一些,做一個在某一反面能吸引住他的女人。廚藝一直都很糟糕,似乎註定拴不住他的胃了,等到廚藝改進那天,他恐怕早已經是其他女人的床上旖ni大餐稔。

男女皆hao色,女人的谷欠望其實絲毫不少於男人,在人們羞澀的外表下大抵都有一顆渴望酣暢淋漓的與對方身體交融的心。江曼也是如此,作為一個生裡發育正常的女人,在某個階段因為接觸了某些東西,對姓的幻想也會變得逐漸強烈,也許恥於人前表露,但是不能否則內心有過或輕度或重度的靈魂幻想。

陸存遇這個男人滿足了她對姓方面的一切需求。

和他做的總次數並不多,可用兩人認識的時間長短來計算,做的可謂是非常頻繁了。他一個正常有需要的男人,她一個從沒嘗過這種滋味的輕孰女,難免初期會把持不住過度的消費彼此身體。

在他毫不吝嗇的讚美她這副身體的時候,她想起了陳彎說的那些話,陳彎說女人會記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江曼同意一半。這對於部分女人來說是真的,江曼深有體會,陸存遇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他的吻,他的動作,在她的腦海裡有時就真的揮之不去。

時間一長,江曼並不會再有很強的羞恥感,能有一個男人讓自己如此的迷戀,這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茫茫人海里在最傷心時分碰到這個很會挑情的成熟男人,江曼把他當成自己的好運,願意相信命,他的追求一定是上天的美好安排。

每每兩人在獨處的空間裡,他都能讓她變得臉紅心跳,呼吸不能,在他的哄弄帶領下,江曼的感覺緊緊跟隨,身體產生了無比奇妙的反應。

有時候江曼覺得自己就住在他的身體裡,他懂得她需要什麼,他的手指撫進她的秘密之處,隔著薄薄的褲子用它的手指柔捏勾抹,力道漸重,四片唇瓣用力地契合在一起,呼吸與靈魂緊緊相融,歡樂的合二為一。

江曼嘗試著睜開眼,低頭,呼吸起伏,她看到了他的結實手腕在她的衣服外面,而修長手指和手在她的衣服裡面。

他的手撫碰著她的臉頰,溫熱的唇貼在她的眼睫上,對感到很癢仰起頭的她說:“能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不顧一切,感受這種溫柔,我是快樂的。”他唇邊吞吐的氣息,灼熱的如同一根乾乾的火柴,“滋拉”地一聲劃過她的臉頰,燃燒起來,燙傷了她閔感的面板一片。

突然,外面有敲門聲。

很快敲門聲音和門鈴聲音一起響著。

江曼和陸存遇皆是一怔,兩人望向了門口的方向,氣息很亂,江曼的心跳加速,她擔心敲門的人是江斯年。

她的身上已經無法見人,白色貼身的鉛筆褲褪了下去,在地上,以及抵褲,還有歪倒在一邊的一雙高跟鞋。上身只有文匈鬆散凌亂地掛在身體上,早已被他從後面解開了,肩上的兩條帶子薄弱的支撐著,也已包不住了隨著身體感覺而膨脹的一對挺圓。

門外響起童沁的聲音。

“江斯年,這個時間不要打擾陸總休息,有什麼事你明天再說好嗎?”

“你今天喝醉了——跟我回去——”

“江斯年,你再不走我就要打酒店保安部的電/話了!!”

“我求求你了,我們回房間休息好嗎?!”

童沁的聲音其實很急,但童沁的言辭裡聰明的避開了江斯年敲門的主要目的。

門外並沒有江斯年說話的聲音,江曼瞭解他,話不是很多,尤其在情緒不高的時候,江曼很尷尬,小心地打量視線望向門口的陸存遇,他生氣了?

江曼心跳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