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停著幾輛十萬不到的私家車。江斯年本就醉的發暈,被打後,也是什麼沒看清,只覺腦袋一震,整個人就直接懵了。
他在衚衕裡被打得不輕,蜷縮著身,用手抱著腦袋,手背被打的近乎麻木。
打他的是兩個男人,身材高大,痛快地打了大概十幾分鍾,人先前沒說話,臨走時說:“少他媽招惹陸總!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野種,畜生!忘恩負義!!”
兩人粗著嗓子罵完,快步離開。
江斯年咳嗽,鼻子一直流著血,臉上淤青,腰上腿上皆是疼的難以忍受,他強撐著站起身,黑衚衕裡早已沒人,他一手摸著牆壁,往外走。
大街上依舊車水馬龍,酒店門口陸家送客人的車全部還在,江斯年咳了半天,轉身走向一家餐館。
餐館服務員看著進門的客人,牙齒大顫:“請問你……”
江斯年冷著臉打斷:“別廢話,我問你,你們店的廚房在哪?”
他臉上很多血,但不是臉受傷,是鼻子流血加上額頭流血淌下來了。
服務員直接看向遠處的老闆和別的服務員,不敢說話。
江斯年進去,找廚房,廚房總不能在二樓,他就在一樓找,一轉身間他瞧見廚房,直接就進了廚房,找刀。
廚房裡一共兩個廚師,正在炒菜。
江斯年迅速拔了一把刀就離開,服務員叫他,廚師也說:“他拿了一把刀跑了。”老闆讓服務員和廚師在店裡,他追了出去,客人均是向外望去,心想這是外面哪打架了吧?混混鬧事?
餐館老闆不敢上前攔著滿臉是血的江斯年,猶豫著,是不管這事還是報警?拿的雖是他餐館的刀,但客人都瞧見了,是這人闖進去搶走的,這樣一個滿臉是血拿著刀的人,誰敢攔著?不要命了!
餐館老闆拿著手機,最終退縮,返回了餐館。
服務員問這事,老闆不耐煩的說:“沒跟上,都幹活幹活。”
江斯年點了根菸,鋒利的刀藏在西裝外套衣袖裡,躲在暗處,他苦笑著,渾身酒氣的拿出手機打給陸存遇。
陸存遇的手機無人接聽。
江斯年打了兩遍,都是無人接聽,便作罷,眼睛冒著寒光的望著酒店門口。